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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冷藏庫里的秘密一金屬牌在我掌心發燙，仿佛母親的血液仍在里面流動。

陳默帶我穿過城市地下管網，黑暗的隧道里只有手電筒光束在晃動。每隔幾分鐘，

他就要停下來檢查手機上的信號干擾器——那是個改裝過的香煙盒，能暫時屏蔽追蹤芯片。

“你體內有納米追蹤器。”他在一處岔路口蹲下，用手術刀撬開我的手機后蓋，

“上次體檢是什么時候？”“三個月前，公司福利體檢。

”我盯著他刀尖上挑出的微型金屬粒，只有芝麻大小，“在市立醫院做的。”陳默冷笑一聲，

把那粒東西扔進下水道：“趙明遠控股的體檢中心，每年能篩選出上百個‘優質供體’。

”隧道盡頭傳來水流聲。拐過最后一個彎，

眼前豁然開朗——一個被改造成臨時基地的地下室，墻上貼滿失蹤女性的照片，

中間是巨大的醫院立體模型。輪椅女孩正在電腦前操作著什么，

聽到動靜頭也不回：“血清樣本分析完成了，他們在丙泊酚里摻了肌肉松弛劑。

”“所以供體才會‘意外蘇醒’。”陳默從冰箱里拿出兩袋血包，“麻醉劑量不足，

但肌松劑讓她們說不出話。”我胃里一陣翻騰。母親臨死前凸出的眼球，抓住我手腕的力度，

原來不是幻覺。她清醒地感受著每一刀，卻連尖叫都做不到。

輪椅女孩突然轉過屏幕：“林小姐，你母親給你留了東西。”屏幕上是一段加密的云端視頻，

上傳日期顯示是母親死亡前一天。需要指紋解鎖。二母親的影像出現在屏幕上時，

地下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她坐在自家陽臺上，背后是晾曬的床單。這個角度我太熟悉了，

每次加班回家，都能看見她這樣等著。但視頻里的母親憔悴得可怕，

病號服領口露出鎖骨上新鮮的縫合痕跡。“小雨，如果你看到這個，

說明他們終于對我下手了。”她對著鏡頭微笑，手指無意識地摸著右腹，“別相信任何醫生，

尤其是推薦你簽捐獻協議的。”鏡頭突然晃動，母親湊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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