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師卻讓宋醫生做女伴,可她還是眼巴巴地趕來了,真可憐!
”“但是宋醫生不是傅教授的師母嗎?大瓜啊!”傅既白的升職宴上,我僵在角落,
聽傅既白的學生堂而皇之地議論我,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揪住,悶悶地疼。
但他們說的也沒錯,畢竟我這個正牌妻子,還是從他學生口中知道這個答謝宴的。
我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一條我挑選了很久的領帶。我們領證那天,
我送了他第一條正式的領帶,也是這個牌子。他當時開心得像個孩子,
說這是他收到過最好的禮物。那條領帶他戴了很久很久,直到磨損得起了毛邊。只是最近,
他沒再戴了。我想,或許是太舊了,他不好意思說,便挑了一條新的做他的升職禮物,
想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想到,這場宴會里,他的女伴從來就不是我。此時站在他身邊的女伴,
是傅既白口中“需要特殊照顧”的故人之妻,宋昭昭。她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香檳色禮服,
親昵地挽住了傅既白的胳膊,笑得明媚動人。傅既白沒有絲毫避諱,反而低下頭,
溫柔地聽她說著什么,眉眼間是我許久未見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