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被抄家那天,爹娘要退婚。
我卻一人一劍為她擋下不軌之徒:
“既已相許終生,豈可因貧賤相棄?”
爹娘氣的和我斷絕關系。
新婚夜,宋婉靠在我懷里以血立誓:
“他日平冤昭雪,必為夫君生兒育女,與君榮光加身,風光無限!”
她成功了。
在她光復宋家門楣那天,我興奮的去找她。
卻發現宋婉一身喜服坐在喜轎中,與她同車共乘的,是我那同穿火紅喜服的長兄!
長兄看到我,把宋婉朝懷里抱了抱,擋住她的視線:
“你嫁給我,長安不會鬧嗎?”
宋婉皺眉:
“你本就是我唯一認定的夫君,他怎配與你比肩?”
多年廝守成了笑話。
但是我說過的:
“他日你若負我,我必使汝嘗盡世間最苦的藥,再與汝生生世世不復相見!”
1
“就你,還是家主夫君?”
“誰不知道家主有個從小就喜歡的郎君,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冒領他的名諱?”
宋府家丁將我團團包圍。
我兩只胳膊被架住,急忙反駁:
“宋婉的確是我的正妻!我們有過婚約的!”
“呸!我家家主都說了不認識你!”
我一愣:“你說什么?”
“家主得勢,不知多少阿貓阿狗來認親戚,你好歹說自己是遠房表親,我等或許還會信你。”
我氣急敗壞:“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啊!”
一拳頭打在我臉上,家丁看不下去了:
“說你多少次了還敢冒充!給我打!狠狠的打!
“讓他知道賤骨頭是不配家主的!”
無數拳頭晃著我的眼睛,慌亂之中,一襲紅衣略過人群,我慌忙大喊:
“婉婉!”
宋婉腳步一頓。
身旁的紅衣男子似乎是被嚇到了,將她拉到自己懷里。
宋婉的目光在我臉上的拳印上略一停留,靠在長兄懷里:
“教訓的差不多了就扔到柴房,夫君不喜驚擾。”
“宋婉你……唔唔!”
我還想說什么,卻被一塊抹布堵了嘴,被抬起來扔到了柴房。
2
柴房昏暗又漏風。
我蜷縮著身子躺在柴火堆上,抱著膝蓋疼得咬牙。
這腿本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