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是我的正妻不是嗎!我們拜過堂成過親的!”
“你我拜堂并不被家族認可,算不得數。”
她皺了皺眉:
“況且,我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這么多年他一個人過,我嫁給他作為補償并無不妥。”
我更生氣了:
“你和長兄成婚,爹娘并未出席,難道你們的婚事便是家族認可的嗎!”
宋婉有些不耐煩了:
“那你想如何?”
“要走,和你再也沒有關系!”
宋婉一愣。
雙眉一沉:
“別胡鬧,我之后會和夫君商量,等他同意,我會讓你在他手下做事,這樣你便可以每日看到我。”
“啪!”
我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宋婉,我說過你若負我,便讓你嘗盡世間最苦的藥,再與你生生世世不復相見!”
宋婉臉色陰沉。
我咬緊了牙:
“最苦的藥,已經沒有比我更苦的了。
“但是生生世世與你不復相見,我還是做得到的!”
一聲沉重的呼吸,宋婉眉尖微微跳動了一下:
“顧長安!”
她猛地抬手。
我冷冷看著她。
她一甩袖子,語氣從未有過的憤怒:
“你真是熱昏了頭,給你點時間,想清楚措辭才和我說話!”
走出去一會兒,她又折回來。
我起身,以為她要說什么。
卻被她一把抽走了枕下的安神香包:
“夫君最近睡得不安穩,這香包是我為你求來的,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便將這香包給夫君用罷。”
她轉身就走,命下人鎖了門。
4
我眼睛一下子紅了。
我從小就噩夢纏身,必須要香包才能入睡。
整個晚上,我噩夢不斷。
我小時候每次做噩夢就哭。
宋婉聽了,不知從哪里給我求來一個安神香包,從此以后我睡的便十分安穩。
那時小小的我便對天發誓:
“婉妹妹好!我以后要娶她!”
所有人都笑我小不知羞,宋婉也紅著臉說我討厭。
但是沒人想到我真的可以為了這句話放棄少爺身份,與她同甘苦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