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和別人的孩子被送進身體,同時小腹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我知道那代表什么。
我絕望地閉上眼,淚水洇濕了枕頭,終是忍不住哭出聲,我的孩子沒了!
劇痛讓我昏死過去,身下緩緩流出鮮血,恍惚中,我聽見孟鈺焦急的吼聲:
“歲歲!”
2.
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
孟鈺一臉關切地坐在床前,手中拿著帕子,準備為我擦臉。
他欣喜道:
“歲歲,你醒了?你流了好多血,千萬不要亂動,想要什么跟我說,我去做。”
我此刻身體虛弱,毫無力氣,嗓子又發干,暗啞道:
“我渴了,你幫我倒杯水吧。”
孟鈺剛倒好水,門口便走進一個道童打扮的人。
看清那人樣貌,我猛地攥緊了被子,是昨天那個女人。
“啪!”
孟鈺手中的杯盞掉落在地,他下意識看了我一眼,而我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慌張。
他很快鎮定下來,沉聲問:
“誰讓你來的,國師呢?他給的是什么狗屁法子,歲歲為什么會流血?若是歲歲有事,本相要你們國師府雞犬不留。”
“師父與皇上有要事相商,關于夫人的身體狀況,師父他老人家已知曉,特派云兒前來告知。”
孟鈺滿臉不耐煩:
“那還不快說!”
“師父說了,人乃萬靈之長,夫人不過是條……本不配有孩子的,能懷上相爺的孩子,流點血受些苦也是應該的。”
話里話外都是對我的鄙夷,孟鈺卻很是開心,迫不及待地問:
“真的?這么說,歲歲已經成功有孕了?”
得到柳云兒的肯定后,他開懷地大笑起來,激動地對我說:
“歲歲,你聽見了嗎?我們有孩子了,你要當母親了!”
我心中諷刺苦笑,是啊,有孩子了,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別人的孩子,我不過是個容器。
“還有幾句話,師父囑咐我要單獨跟相爺說,恐怕要耽誤相爺一會兒了。”柳云兒嬌滴滴地說。
孟鈺沉著臉:“歲歲現在身體虛弱,我要照顧她。”
“反正夫人已經成功有孕,流點血死不了的,云兒要說的,可事關相爺的孩子啊。”
柳云兒特意加重‘相爺的孩子’幾個字,說到了孟鈺的心坎上,他轉頭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