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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許弋的第三年。
婆婆要我去做試管,我同意了。
試管失敗后沒多久,許弋出軌了。
他不知悔改,我也沒有放過他。
直到后來,
他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乞求我的垂憐。
打開平板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許弋家族群的聊天記錄。
他媽:“結(jié)婚三年還沒有孩子,家里不會下蛋的雞要她干嘛!”
二姨:“她是不是結(jié)婚前在外面亂搞,怎么一直都懷不上?”
………
我從來不知道表面光鮮亮麗的親戚們在背后是這副嘴臉。
許弋一直沒說什么,沒反駁他們,也沒有幫腔。
我心口酸酸地,復雜的情緒在心口攪成一團亂麻。
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聽見了許弋關(guān)門的聲音。
立馬將信息設(shè)為未讀。
我站在飄窗前。
他從后面摟住我,用頭發(fā)蹭了蹭我的脖頸。
酒氣噴灑出來,他身上的香水味混著酒氣在發(fā)散,我沒有出聲。
“老婆,今天陪客戶,喝了點酒,頭好疼。”
“你今天都沒有給我煮姜茶。”
他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委屈。
我掙開他的桎梏,轉(zhuǎn)頭看他。
他的臉帶著耳朵紅了個透,嘴角還殘留了唇脂的余韻。
結(jié)婚三年,他總是這樣不分場合地和別的女人曖昧。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今天晚上沒有姜茶,洗洗睡吧!”
轉(zhuǎn)頭回了臥室。
聽見了浴室水聲響起,我打開平板看到了好友申請的通過。
一個備注。的號發(fā)來的信息:
“啾咪,我是陶然然然,弋哥你到家了嗎?”
“今天怪我輸了太多場,還趕上來大姨媽。才讓你幫我當了這么多酒。”
“貓貓哭泣,jpg.”
看著這曖昧的信息,我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原來許弋也會幫人擋酒啊。
我陪他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幫他擋酒的時候他為什么不幫我擋?
我喝到胃出血的時候他又在那里?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的胃又開始隱隱發(fā)痛。
慢慢地,痛得我蜷縮在床上。
水聲停了,他從背后抱住我,將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寶寶,又痛經(jīng)了。”
隔著肚皮感受到了溫熱,他是那么溫柔,溫柔到記不清我的經(jīng)期,也記不起我的胃病。我濕了眼眶,喉嚨像是被酸澀裹著。
“嗯。”我嘟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