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的停不下來,可在母親的臂彎里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寧。
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三天,我回原來的房子收拾東西。
一打開門,被屋子里的煙味沖到。
許弋坐在酒瓶之間,聽見開門的聲音跌跌撞撞地爬起來。
“老婆,你去哪里了?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
“許弋,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沒有辦法繼續(xù)走下去了。”
他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可是當(dāng)初是你說的,要陪我走下去的。”
“我求婚你不是也答應(yīng)了嗎?”
“是不是因為我媽,她只是太想抱孫子了,你不想去做試管就不做了好嗎?
我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試著去掙開他的手。
“我們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你媽,你懂嗎?”
讓我難過的是你的無動于衷,是你默認(rèn)她們傷害我。
“我不懂!我不懂!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
在一起這么久,我不想反駁他,讓分手搞得這么難堪。
他眼角猩紅,伸出手掐住我的脖頸,質(zhì)問我,
“我媽說那天看見你上了輛豪車,你說你又榜上誰了?”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他的力道不減
“他們說你在酒桌上賣弄風(fēng)情,我開始還不信,原來真的是這樣。”
“你不就是嫌我白手起家沒錢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你怎么這么浪啊……”
他松開了手,“你滾吧,滾了就別再回來。”
我緩過神來,反手給了他兩巴掌。
“許弋,你敢打我?”
“我陪酒是為了誰?是你…你說你喝不了酒。”
“是你說只要多喝酒合作就好談。”
“許弋,別把別人的真心當(dāng)成垃圾來踐踏,我不是你,做不出這么惡心的事。”
所有的東西我都不想要了,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兩巴掌我沒留力氣,足以將他的醉意打醒。
扯住我的手不讓我走,另一只手開始扇自己耳光。
“老婆,是我喝多了酒,說錯了話,你別走…”
我抹去眼里的淚花,“許弋,酒后吐真言,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你攔不住我,你知道的我們沒有領(lǐng)證的,不是嗎?”
三年前,我們只有婚禮,許母藏了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