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說,“歡歡,那只是個形式,我的心在你這里,我媽早晚會接納你的?!?/p>
后來許母說只要我去做試管,她就讓我們去登記。
我知道,那是因為有了結婚證才可以辦戶口本。
我曾經以為真心比什么都重要,甜言蜜語裹著我的心,我便閉上眼,不去看現實中的裂隙。我認為愛情像蜂蜜一樣,會慢慢滲進去,補上我的傷痕,我就不會難過。
可是我錯了,愛是需要回報的。
這一次,我不會再裝作看不見。
我挺直了腰,打開他的那只手。
“你既然不留情面,我也不會再去眷念?!?/p>
這次我走了,就不會再回頭。
我在家里窩了好久。
我媽將我從房間里拉了出來,將我拉到鏡子前。
“你看看你什么樣子,邋里邋遢,不修邊幅,一點富家千金的樣子都沒有?!?/p>
“你不是說要讓他后悔嗎?你現在在干什么?”
“難道你指望通過傷害自己讓男人感到后悔?”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腫的沒法看,頭發亂糟糟的,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得了什么大病。
我伸手抹了抹臉,呼出一口濁氣。
“您說得對,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收拾好自己,擰著包來到許家樓下,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我媽給我配備了一身的珠寶,我感覺身上都重了好多。
想起臨行前的囑托,臉上浮現出笑意。
“閨女,這個耳環是Tiffany的,18萬?!?/p>
“這個手鏈是卡地亞的,14萬一條,左手是兩條,右手是三條?!?/p>
“項鏈是梵克雅寶的,18K的,30萬……你可都戴好了。”
“他們要是敢動手,高低也得讓他們喝上一壺。都說了給你配兩個人,你偏不讓…”
看著眼前為我操心的女人,我心里暖暖的,“媽,相信我可以解決的?!?/p>
……
陳言歡,你可以自己解決的!
我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開門的還是那個女人。
看到是我,臉上的笑意都少了幾分。
“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經和弋哥哥分手了嗎?還來干什么?!?/p>
我沒有理她,直接進了門,還撞了下她的肩膀。
邊走邊說,“我還以為你多大本事,趕走了我。許弋也沒帶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