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借勢而為呢?白一帆在思考中。這是現實中的世界,只要存在于這個社會就會有敵人,
那些敵人就是完成任務的助力。黑刺公司的敵人是誰?杰森電子的敵人是誰?
或許找出這個答案,就能將事情向有利自己的方向推進。他正想著,嘀嘀,汽車喇叭聲響起。
“帆哥,搞定了。走,我帶你去吃大餐。”白一帆上了汽車,先制止張大興開車。“別急,
先去我家,吃大餐當然得帶你嫂子一起去。”現在的白一帆明明心里年齡不大,
卻因為身份和這段時間的經歷不斷成長起來,連說話口氣都更加成熟。
當然這個成熟是各方面的。比如他就想到了:‘現在窮的連吃飯都困難,
總不能靠老婆養活吧!當然是先蹭張大興的飯。’在行進間,白一帆看著意氣風發的張大興,
冒出一句。“給你個選擇,是想和我冒險,還是平平安安過完這二十七天?”張大興沉默了,
車在慢慢行駛中。他猛地一踩剎車,側身盯著白一帆。“帆哥,我在東北那嘎達就一個農民,
除了種地就是出去打工,啥盼頭都沒有。你要能帶我見識一番,這活的也值了。
”白一帆似笑非笑看著這位說著東北話的白人。“會有危險哦!”“那啥,我覺得吧!
我就一個普通人,碰見危險跑不了,跟著帆哥反而更安全。”張大興有他的智慧。
在他的簡單思維中,即便沒有任務,總會有各種危險,
黑幫、搶劫、意外.......碰見這些還不是要玩完。所以,
抱絕世高人的大腿肯定比自己亂闖好。他絕沒想到,這條大腿的含金量爆高,
甚至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白一帆拍了下張大興肩膀,非常用力。“行吧,繼續開車,
明兒我帶你去拉斯維加斯,咱們去瀟灑。”汽車再度啟動,向著住宅行去。
----------------警局中,光頭布魯德正在被緊急提審,
執法人員緊盯著他展開審訊。“告訴我,在這個城市里其他法基目組織成員的位置?
你們要做什么?你只有一次機會。”“呵呵呵.......”布魯德瘋狂大笑,
然后搖頭不語。沒有唇槍舌劍的對話,審訊陷入僵局。“必須給他點厲害看看。
”一位強壯的執法人員拿起棍棒和電話簿走了過去,隔著電話簿在布魯德身上不斷敲擊著。
和他的遭遇不同,摩登女郎在另一間審訊室內的待遇寬容的多。
審訊人員和顏悅色地問道:“想想成為恐怖分子的后果,骯臟的監獄,極差的伙食,
還有我不說你也知道的處境。只要你愿意做污點證人,說出你知道的事情,
我保證你不會在監獄待一天。”摩登女郎媚笑,用嘴唇咬著手指甲,回答他。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處境是什么?成為女犯人的情婦嗎?我很愿意。”“無可救藥。
”審訊人員憤然起身,走出房間。他一出門正好看見搭檔從旁邊審訊室出來,
兩個人同時攤手。“心理素質很強,還很抗揍,我對付不了他。”“我這邊也是,有麻煩了,
他們非常專業。”麻煩,還有更大的麻煩。警局外左右兩邊同時走來兩隊人,一邊三個,
全是執法人員裝扮。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時走進警局中。一陣爆炸和槍聲過后,
滿身是傷的布魯德和毫發無損的摩登女郎走出警局,他們身后還有六名喬裝執法人員。
隨之而來的還有幾輛suv,這8個人鉆進汽車揚長而去。在汽車中,布魯德接通視頻電話,
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裝備,今晚白一帆必須死。”視頻另一頭是黑刺公司的董事長,
那位之前出現的,和杰森會面的老者。布魯德的要求并沒得到批準,老者搖頭拒絕。“不行,
你有新的任務。”“任務讓別人去做,我必須干掉那家伙,這是恥辱。
”布魯德毫不示弱的強硬拒絕,被一人用板磚擊倒這種事讓他無地自容,
只有用對手的血才能洗刷恥辱。老者將辦公桌前的小方盒打開,卻出一個鷹頭金屬標志,
在鏡頭前晃了晃。“你,你也是法基目成員?這怎么可能?”布魯德變色,驚呼。
“像我們這種跨國傭兵集團,擁有完善的情報來源,你以為我會輕易吸收法基目的成員嗎?
”老者說到這里,表情嚴肅起來,他打出復雜的手勢,布魯德也對應作出另一套手勢。
經過秘密儀式確認后,布魯德相信了。他沉聲詢問。“什么任務?
”“搶奪云頓二期工程的線粒體遺傳改性試劑。我們被杰森騙了,
真正的試劑應該還在杰森公司,白一帆只是他推出來的幌子。”“那白一帆呢!
準備放過他嗎?”“當然不會,這可是十倍傭金的大任務。但是現在為了試劑組織全力出動,
我已經外包給這兩個人。”對話到此暫停,老者取出兩張照片展示在鏡頭前。
看著那兩張照片布魯德皺了下眉頭,然后笑起來。“‘空氣槍’和‘荒野獵手’,
這兩個都是變態殺手,想不到你會找到他們,我已經在幻想那華裔小子的悲慘下場了。
”兩人隔著屏幕相視一笑,繼續討論起搶奪試劑的計劃。
..........-----------回到白一帆這邊,
他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黑刺公司轉包出去。
此時的他和姚麗娜坐在張大興破舊的林肯車后面有說有笑。“一帆,這位是你朋友?
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姚麗娜好奇詢問起來。張大興開著車還不忘插嘴,
一口東北大碴子話脫口而出,白一帆想攔都攔不住。“嫂子,我和帆哥是發小,
很多年沒見了,這不,終于碰上了。”這話一出,姚麗娜瞪圓了眼睛。“你說的是東北話吧!
我聽姐妹說過。但是你怎么說的這么順溜?而且一帆從小在米國長大,連華裔朋友都沒幾個,
沒聽說他有東北人朋友啊。哦,對不起,我忘記你是白人了。”姚麗娜越說越糊涂,
她差點忘記了張大興白人的身份。這也太扯了!白一帆絞盡腦汁才想出,
怎么將這窟窿圓回去。“那啥,他確實是我發小,初中同學。
后來他媽媽嫁給東北人就回去生活,這不,現在一口流利東北話,比我還說的好。
”好嗎,這個謊話值滿分,姚麗娜算是相信了。“哦,這樣啊。那我們去哪吃大餐?
”這說到吃,張大興就來興趣了,油門猛踩一腳。“當然是去吃好的!唐人街,
聽說那有家海鮮酒樓的菜地道,”林肯車加速行駛,就在這時,白一帆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個陌生號碼,他接通電話后,有人在緊張說話:“白先生,你要小心,
有人喬裝執法人員救走了布魯德,他們很可能會去找你麻煩。”“非常感謝。
”白一帆掛斷電話,這才想起,打電話的人是警局錄口供時交換電話號碼的那位警長。
對于有可能出現的報復他并不擔心,來多少都不怕,倒是明天的拉斯維加斯之行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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