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海鮮大餐,酒足飯飽之后,三個人靠坐在沙發椅上休息。
就在這時,從門口處走進兩個白人,一個長相粗獷,皮夾克牛仔褲,
腳上穿的大頭皮靴后面還帶著尖刺滑輪,一看就是不是善茬。另一位臉色蒼白,
嘴上帶著呼吸罩,手里還拖著個氧氣瓶,走路搖擺不定,活脫脫一個病人模樣。
這風格截然不同的二人一同在旁邊座位坐著,那病人模樣的白人將氧氣罩取下,扭動幾圈,
氧氣罩上露出一個槍管。那槍管連著這氧氣筒,卻不知有何作用。此時,
病人將槍管指向白一帆頭部。卻被突然站起的張大興擋住。一頓豪華海鮮大餐,
讓張大興的錢包直接見底。此時,張大興才想起明天的事。“帆哥,明天去拉斯維加斯,
我可沒本錢了。你那有多少?”白一帆拇指和食指相扣做了個手勢,張大興瞬間放心。
“ok,那就好。我就當司機跟著帆哥你混了。”張大興興奮說著,身體坐下,
正好將白一帆重新暴露在槍口下。噗!極為細小的聲音出現,
在這餐廳嘈雜環境中完全無法發覺。槍管射出纖細而強勁的氣流,似乎一場慘劇又要上演。
可,這一槍卻被身體前傾的白一帆躲開,氣流在幾米外的墻柱上射出深坑。
Duang!張大興的頭被白一帆敲了下。“是零蛋,我分文沒有。”這下壞事,
張大興開始心痛起這桌飯菜,沒本錢去拉斯維加斯干啥,什么都玩不了。“我來出吧!
我這還有2000米元,不夠還可以用信用卡。”姚麗娜說話了。白一帆搖頭拒絕。
怎么能用自己女人的錢,信用卡更不行。他這個身份還欠了幾千信用卡沒還,
接到催收短信這才知道,這邊的年化利息竟然快20%。他說話了。
“去拉斯維加斯的油費夠嗎?”張大興點頭,油費是小頭,當然沒問題。“除了油費,
還有100米元沒?”張大興還是點頭,100米元當然有,
可這連三個人在拉斯維加斯一天房錢都不夠,更別說伙食了。“那就沒問題,
明天這100米元我能讓他翻一萬倍。”這話說完,病人已經將空氣槍重新升壓完畢,
正準備再次射擊。他的同伴,那位長相粗獷的白人卻伸手攔阻,并壓低聲音說道。
“你不好奇他怎么用100米元變成一百萬米元?”“這不可能!讓開,你這個賭棍,
不然干掉你獎金全是我的。”病人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們可以打個賭,要是他做不到,
獎金我少拿一成。要是做到了,那一百萬我們平半分。”粗獷白人的話讓病人心動了,
怎么自己都沒損失,還有機會多得50萬。他點頭同意。白一帆怎么都沒想到,
有兩個變態殺手就在背后兩米的位置。他也不知道,
這兩個外號叫‘空氣槍’和‘荒野獵手’的殺手正在謀劃自己錢財。就這樣,
他們三人在殺手目視下離開,新的旅途即將開始。
-------------生存日倒計時26天,樓下的喇叭聲,姚麗娜的催促,
手機鈴聲,這連串的聲音鬧醒了白一帆。昨晚竟然沒有意外發生!這讓白一帆有點意外。
“快起來懶豬,張大興在樓下等很久了。”姚麗娜跳在床上死命拉扯起白一帆,等他起來,
將一堆衣物丟在身前。“這是你今天穿的衣服,換洗衣服都準備好了。還有洗漱用品和睡袋,
要是你吹噓的‘魔術’不成功我們可以睡大街。”女人細心地準備好一切,
這或許在以前沒多大意義,可現在的白一帆不同。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單身漢,
因為四維空間而提前領略到家的感覺,說實話很不錯,就是少了點自由。
白一帆微笑著拿過衣服,準備洗漱換衣,他突然停住,外套內兜中有個小硬物、他取出硬物,
仔細觀察。是個被漿洗后裹成一團的火柴盒,上面模糊的標識依稀可見:“野牛鎮,
瑞爾汽車旅館。”這難道是什么線索?!白一帆默不作聲將火柴盒放回內兜。
他曾經懷疑未得逞的爆炸事件是要毀滅某種可能存在的證據,
這兩天他也嘗試在家中翻找線索,一直都沒有收獲,或許這東西以后有用。
...............十幾分鐘后,
白一帆和姚麗娜一人背著一個登山大包走下樓梯。這全副武裝的打扮讓張大興傻眼,
他就一套換洗內衣,其他啥都沒帶。他期期艾艾說道:“帆哥,合著你已經準備好睡大街了。
那晚上給我留個地。”“想啥呢。我們這次去是要發財的,這些都是你嫂子準備以防萬一的,
我說不用她非要。”白一帆一邊解釋,一邊將自己和姚麗娜的登山大包塞進后備箱,
滿當當的連蓋子都蓋不上。等做好這些,二人上車,“出發。
”老舊林肯車冒著黑煙向東駛去。另一邊的街角,兩個白人驅車駛出,遠遠跟在后面。
---------新手的自駕游往往困難重重,白一帆他們三人就是如此。
按計劃原本是從舊金山---優勝美地國家公園---拉斯維加斯。這樣的距離最短,
從舊金山到拉斯維加斯500多英里,換算起來差不多900公里,
自駕游差不多9小時能到。白一帆他們是早上七點出發,這么算下來下午四點能到那里。
可他們完全沒有考慮老舊林肯車的爬坡能力,才開出100多公里,
破舊的公路就讓林肯車熄火。張大興在汽車上搗鼓一陣也無法弄好這玩意,他不由泄氣。
“帆哥,要不我們坐灰狗大巴吧。這車搞不定。”灰狗大巴是這世界的長途旅行大巴,
按張大興的意思,就不搞自駕游了。“灰狗大巴也要去車站坐,現在得先弄好這玩意才行。
”白一帆站在路邊不停招手,隨后而來的一輛汽車竟然停下了。車上下來兩個人,
西部牛仔打扮的壯漢,拖著氧氣筒戴呼吸器的病人。“什么事?”西部牛仔和善的詢問。
“這車壞了,你們會修理嗎?”“讓我看看。”西部牛仔掀開車頭蓋查看起來,
撥動幾下竟然讓汽車發動了。“小問題,火花塞松了。”“謝謝,非常感謝。
”張大興松了口氣,靠近西部牛仔搭訕。“你們去哪?”西部牛仔:“拉斯維加斯。
”張大興:“我們也是去拉斯維加斯。”西部牛仔:“你這汽車開不到拉斯維加斯,
除非回去從一號公路走,不然到山區就報廢了。”張大興皺著眉頭和白一帆商談。“帆哥,
按他說的從這條線走不了,可轉一號公路要1200公里,一天根本走不完。
”白一帆拿出手機導航看了下,心中思索。回去換線肯定是不行的,
一號公路是南北向的沿海公路,等于繞了一個大彎。即便現在繞回去,
按這破車的車況估計還會出事。要不在中途想辦法弄些錢換個車?
這主意要是正常人絕不敢這么想,可他這么決定了。“別擔心,還是走這條線,
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弄錢。”他對張大興說完,就走向兩位陌生人。
“請問你們知道附近哪有牌局?”按白一帆的想法,這兩位是去拉斯維加斯瀟灑的賭徒,
應該對這些事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