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草民沒有碰過她!沒有!草民怎么可能騙王爺,我不能人道,才撿來她。她她她說我愿意跟我我我我,我我這才……我只把她當親妹妹。」
裴鈺猛地回頭盯著我。
「他說的可是實話?」
我羞憤得難以啟齒。
「沒有,求求你了,真的沒有。」
他盯著我的臉吩咐說。
「拖下去,喂了藥試試。先把右手手掌卸了。」
話音剛落,張大哥的手掌就在我面前被砍飛。
血液飛濺直到我的臉上。
張大哥的哀嚎響徹整個屋子。
我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不要!為什么!你騙我!」
我瘋狂拍打他的背!
他憑什么,他憑什么!
他從來都是不守信。
他扛起狀若瘋癲的我,不顧我如何撕咬拍打他的背。
「你出爾反爾不得好死!」
我哀嚎的聲音在路上回蕩,凄慘久絕。
「我定會殺了你!」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虛脫得倒下。
倒下我又爬起來,試圖掐住他的脖子。
我魔怔似的喃喃道。
「我要殺了你。」
他一只手按住我,對著我耳邊低語。
「再不聽話,下一次卸的,是他的手臂,下下次就是他的腿。」
我僵住,不敢再發出聲音。
我嘴唇顫抖著,渾身都在無力地打顫。
他勢如破竹地攻占著奪回的領地,像一個久未取勝的士兵一樣瘋狂。
一寸一寸地落下占領的標志,還要樂曲附和宣告他的勝利。
在他生不如死的折磨下,我的唇被自己咬破。
他愈發瘋狂,撬開我的嘴。
「姐姐,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早已精疲力盡,直到又一次窒息,我支撐不住陷入昏迷。
再醒來,那只小狗不在。
一個低眉順眼的婢女端著清水與服飾。
「請姑娘更衣。」
「這是何處?」
我被自己沙啞的聲音驚到,便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回姑娘,這是寶珠閣。這是王爺特意為姑娘修筑的,王爺說您聽了名字就會知曉。」
寶珠,一個傻姑娘說的傻話。
我曾靠在他的肩,在大石頭上許愿。
「若我也有一間閨房,就要叫寶珠閣。里面塞滿了珍寶,院子里都是花,還扎著一個秋千。」
我沉默不語,她拿不定主意。
「姑娘可要洗漱?」
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