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酒盞混著熱酒砸在的我頭上,一雙炙熱的手禁錮我的脖子,
他說:“不過眉間一點相似。”“你憑什么覺得,你像她?
”那一瞬間我差點兒死在漫天雪地。直到有人來報,林淮大人求見。聽到林淮求見時,
他的神情有所轉變,眼里少了殺意,卻多了一絲玩味。梁祁走后,我在雪地里躺了許久,
額頭上的血都凝固上了,身上滿是鵝毛的大雪與嫣紅的梅花。自那以后,梁祁很少來我這兒,
卻整天對著我的畫像喃喃自語。宮里的人說,皇帝勤政,為了讓自己不留戀后宮,
才出此下策,睹物思人。可只有我知道,他是通過我的畫像,在看另外一個人。
或許這個人和我很像,而在他眼里,我卻不及她半分,像極了詆毀神明的卑劣人。
與林淮成親一月有余,遇上貴妃娘娘生辰,梁祁設宴,邀請我等赴宴。這是一場鴻門宴,
為的就是看我笑話。明顯是赤裸裸的羞辱,林淮卻絲毫不在意。他一手拿著白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