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生病難受時,我也會熬粥喂藥,扮丑哄她開心。
五年的戀愛里,她有像鐘許許這樣照顧過我一次嗎?
心下一片茫然,酸澀感油然而生。
她楚云兒,似乎真的從沒有替我敷上一塊“冰毛巾”。
第二天,我推著輪椅準備回家時,被鐘許許截了和。
“你現在是傷患,我當然得跟著你!”
她不由分說推著我的輪椅出了醫院。
路過醫院拐角時,她忽然停下腳步對我說:
“這里以前有很多花,很漂亮。”
我不明所以,“什么?”
鐘許許很快搖頭,那雙眼在看向我時,露出了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沒有去深究,只當是小姑娘是想跟我分享。
到家時,空氣中彌漫著飯香,我抬眼看向開放式廚房。
楚云兒穿著圍裙,正舉著筷子喂程淵吃東西。
一瞬間,我如墜冰窖。
楚云兒曾說過,她媽媽因為燃氣爆炸死在了廚房。
所以她這輩子,也不會進廚房。
可現在,她卻親自下廚,為程淵做飯。
5
心酸、不敢置信,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讓我失神了許久。
楚云兒從沒為我做過一頓飯,就連廚房都沒有進過一步。
而兩人很快發現我們的存在,程淵更是挑眉笑道:
“喲,傷患終于回家啦,你不在,云兒怕我餓著專門為我下廚呢。”
飯菜香氣濃郁,很明顯楚云兒是個做菜不錯的人。
那么,她沒在家下廚的日子,是不是都在其他人家里下過廚呢?
回想起今年楚云兒每個月總不在的那幾天,我的心再次沉了沉。
背叛遠比我想得要早。
“京墨回來啦,要吃飯嗎?”
楚云兒似乎也知道自己暴露了,說話也小心翼翼起來。
“不了,我怕走進廚房被炸死。”
我勾唇嘲諷,成功看見女人臉上閃過了難堪與痛苦。
我沒理會二人,讓鐘許許把我推進了臥室。
簡單收拾一下,我帶走了工作資料,以及電子設備和衣服,別的什么也沒帶走。
我和楚云兒現在是臨時租的房,原本的房子因為漏水在重新裝修,定在今年新買的一套婚房現在也不需要了。
見我拿著行李箱出來,楚云兒囁嚅著唇,透著些不可置信:
“你要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