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五年前變化不大,依然是那副清純天真的模樣。
她的手不小心被花刺劃了一下,擦破了皮,驚呼一聲。
陸予川立刻捧起她的雙手,眼里的擔憂快要溢出來。
“疼不疼?我帶你去擦藥。”
施南月親昵地捏起他臉頰的軟肉,“你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再度露出這樣嬌憨的樣子,陸予川覺得自己回到了五年前跟施南月熱戀的時候。
情不自禁地,陸予川吻上了施南月的手心。
見施南月沒有討厭的意思,陸予川便扣住她的后腦,重重落下一個深吻,喘息愈重。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
施南月眼里劃過一絲失落,“可是……你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
看見她這副傷神的表情,陸予川只覺得心都揪起來了。
他把施南月緊緊摟進懷里,“那又怎樣?南月,你應該最清楚,我陸予川從始至終愛的人都只有你一個。我看到林清棠就會想起你當初被逼出國的的樣子,我恨她,我惡心她!”
林清棠站在不遠處,默默看著兩人擁吻。
明明已經決定放下對陸予川的喜歡了。
可親眼看到這一幕時,卻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攥緊了她的心臟,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她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轉身離開。
施南月卻驚叫一聲,“林姐姐?!”
話音落下,她像只受驚的兔子,慌亂推開陸予川。
施南月眼里凝起水霧,“姐姐,你別誤會,我和予川只是敘敘舊,我沒想破壞你們的婚姻。”
陸予川聽了,又心疼又生氣,握緊她的手。
“南月,只要你愿意,這個家的女主人隨時都可以是你,而不是林清棠!只要我發話,她立馬就會滾出別墅。”
“我們光明正大地相愛,何須避著她一個外人?”
施南月感動不已,梨花帶雨地撲進陸予川懷里,“予川,對不起,當初我不該一意孤行跟你分手的,我后悔了……”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林清棠神色平靜。
“他沒說錯,施小姐,你們真心相愛,不用躲著我。”
畢竟,她和陸予川的婚姻關系馬上就要結束了。
見林清棠這樣平靜,陸予川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
就在這時,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跑了過來,撲進施南月懷里。
“團團,別鬧。”
施南月揉了揉小狗的腦袋,“予川,我一個人在國外沒什么朋友,這些年都是團團陪著我,你摸摸他,他一定也會喜歡你的。”
說著,她把團團抱在懷里,湊到陸予川面前。
看見這只小狗,林清棠倏地睜大了眼。
她親手為孩子刻的祈愿牌,怎么會掛在狗脖子上?!
陸予川明明親眼看見過她握著小刀雕木牌。
此刻卻只是溫柔地戳了戳小狗的臉,說:“團團和你一樣可愛。”
而施南月羞赧地低下頭,“讓你夸團團,怎么夸起我來了。”
林清棠氣得渾身發抖。
流產后的每個夜晚里,她抱著親手給寶寶做的衣服落淚,對著祈愿牌為夭折的孩子許下所有美好的祝愿。
她深愛自己的孩子啊。
可陸予川竟然縱容施南月把祈愿牌當作狗牌掛在狗身上?!
她氣瘋了,上前伸手拽下祈愿牌,緊緊握在手里。
“陸予川,我不管你有多討厭我多恨我,但孩子是無辜的!”
“他本來可以平平安安長大,你卻親手給我喂了打胎藥!”
“現在,你甚至允許她把祈愿牌當狗牌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