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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巖用力掐住我脖頸,讓人逐漸喘不過氣。
“就憑你當年陷害清清的事情,就一輩子欠我的!”
“想離開簡直是做夢,還不趕緊滾去鋪床!”
被扔回地上后我大口呼吸,心里想著在熬幾天就能離開。
走上樓看見菩提手串泡在血水里時,心里咯噔一下。
即便面上依舊平靜,可卻心痛如刀絞。
白清清得意把玩血水里的菩提,譏諷看著我,
“那野種不僅死無全尸,就連臍帶血也要泡菩提,你心里應該很難受吧?”
“不僅這樣,我還把他的血喂分給大黃一半,它樂的直搖尾巴,應該也覺得很好喝呢。”
說完,她拿出手機把視頻放在我面前。
“我當時還特意錄了視頻,你要不要看看大黃喝臍帶血,那模樣真挺可愛的。”
看著期待已久的孩子不僅死無全尸,還要被狗侮辱,我再也壓不住情緒。
當即打翻手機,想要搶她手里的菩提手串。
“為什么要這么對待一個孩子?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起了爭執間,司承巖迅速上樓踹開我,轉頭哄著白清清。
“不就死了個野種和一個破手串,你搶什么?要死了是不是?”
他的辱罵讓我心寒。
當年司承巖對我一見鐘情,為娶我還俗受了寺里的九十九道刑罰。
即便被打的奄奄一息,他也哭著為我擦淚。
“若芙別哭,以后我會給你一個家,你要永遠健康平安。”
隨后他不顧虛弱的身體,九叩一拜前往山頂為我求保平安的十八舍利子。
婚后他知曉我想要兩個孩子時,還心疼的哭了。
“你本來就怕疼,我怕你受不住生孩子的苦。”
“但你要是想生也行,我肯定拼命保護你們娘仨。”
那時我們期待已久的孩子如今出現了,卻死無全尸。
那時他真心求來的舍利子不但沒保平安,反而將我害的挫骨揚灰。
我擦干眼淚踉蹌起身。
司承巖卻沒好氣把我推出門,
“趕緊滾,別在這里晦氣,打擾我和清清的好事。”
直到他眼神掃過床頭柜時,才再次張口,
“我上次用的草莓味的套呢?清清喜歡那個味道。”
我扶著發疼的小腹,虛弱開口。
“它就放在主臥西邊的柜子里。”
他給了我一眼刀,語氣更加冰冷。
“你說話能不能有重點,具體放在那個位置?”
我指向前方,“就在放置咱們婚戒的那個地方。”
這話一出,在場氣氛立馬寧靜。
幾秒后,司承巖才吩咐傭人去買。
我和司承巖已經三年沒戴過婚戒,它的位置也沒變過。
他沒直接去找,無非是結婚三年,連我們婚戒放在哪都不知道。
這真可笑。
我沒再說話,轉身扶著墻離開。
可剛抬腳,手機卻不合時宜的掉落在地。
他眼神立馬鎖定在屏保通知上,
“韓若芙,你為什么要買離開海城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