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次日一早,我如常去佛堂為孩子念往生咒。剛進行一半,白清清就來了。
她得意展示情侶紋身,和無名指的DINER鉆戒。不僅如此,
司承巖還特意買下小島高調為她求婚。想當年我想要一場婚禮,他都沒給我。
只說是不喜歡奢華高調,也讓我不要矯情。可如今,我得到的、沒得到的,白清清全部都有。
原來他并非不喜高調,只是單純討厭我而已。白清清的喧嘩讓人無法靜心,我轉頭斥責,
“我真心祝司先生和白小姐百年好合,可現在是為孩子超度的時間,麻煩您出門右轉。
”見我態度強硬,她立馬不悅。轉身拿起佛桌的龕子砸了下去,還一把火點燃我抄寫的經書。
“以后我就是司家的女主人,你憑什么在我的地盤給死人超度?”“實話告訴你,
我早就和承巖說不喜歡這佛堂了,今天他就會找人拆掉這里,
你的孩子不僅死無全尸還會永不超生!”看著用鮮血抄寫的經書全部燃燒,我徹底崩潰。
愛上司承巖讓我一無所有,如今我只想送那苦命的孩子早登極樂,可連這都不能滿足。
我拼命掐著她的脖子,像是地獄里索命的冤魂。“你害死了我孩子難道還不夠嗎,
為什么讓他超度的機會都沒有?”下一秒,我被迅速趕來的司承巖用力扯住。
見怎樣都沒有松手的意思,他拿起一旁的香壇砸向我的頭。“在家里都敢這么放肆,
你要是待不了就趕緊滾!”這一刻我們仿佛不是愛人,而是仇人。
額頭滲透的鮮血和淚水流過臉頰,我猛的吐出一口血。“在你害死孩子那一刻,
我的家就只剩下地獄了……”我再次睜眼時身處醫院,司承巖正坐在床邊。
“別怪我對你下狠手,你性格太執拗,如果不多長記性以后會吃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