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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蔓帶著陸澤大概逃出幾十里后,抬頭猛然發(fā)現(xiàn)雷劫并未跟著他們。
正疑惑,陸澤從她肩頭抬起頭笑了笑。
“蔓蔓,那不是雷劫,人家只是叫了幾個朋友開個玩笑。”
陸澤嘴說不停,說這是小情趣。
可他沒注意到,冷蔓的臉色越來越暗。
啪!
她打了陸澤一巴掌,眼眶里布滿血紅。
“陸澤,往日你任性就罷了,可你剛才見我刺傷清越,你為何不阻止?”
陸澤捂著臉難過。
“對不起,蔓蔓,可那宋清越傷了你的心,我只是想給你報仇....”
看著脆弱可憐的陸澤,冷蔓的心又軟了下來。
她警告不準(zhǔn)有下次。
兩人在就近的山洞里相擁纏綿一夜。
半夜里,睡夢中的冷蔓突然驚醒。
她做了一個夢,看見我被別的蛇卷在懷里,說著恨她的話。
冷蔓捂著狂跳的心臟,她很不安。
天還沒亮,就抓著陸澤往回趕路。
清冷的冷家院子里,雪地上的血跡刺進(jìn)了冷蔓擔(dān)憂的眼睛。
她問了所有人,都沒有我的消息。
陸澤不以為然。
“宋清越就會耍手段,說不定現(xiàn)在躲在哪里笑呢。”
他拉著冷蔓撒嬌,可這次,冷蔓冷冷推開他。
轉(zhuǎn)身去了牡丹園。
園里沒開業(yè),但門前的伶人們正忙著施粥送菜。
冷蔓疑惑上前。
“你們在干什么?清越呢?”
伶人們見是她,害怕地回答。
“少爺吩咐,牡丹園七日施粥一次,今日剛好到時間,我們見他沒來,便自行決定了。”
見冷蔓不解,伶人們又解釋。
“這三年,少爺為了給您收集福德,幾乎花光了所有錢財行善事,他自己連件新衣都舍不得做...”
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地說著。
冷蔓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震驚不已。
“為..為何...之前從未聽說?”
打掃小樓的嬸娘冷笑。
“您貴人事忙,日日需要應(yīng)付如陸澤那樣花樣百出的男子,哪有時間關(guān)注我們少爺?”
冷蔓聽完,捂著悶痛的心口推開了破碎的大門。
她直接上樓去了我平日休息的房間。
小小的房間里混亂不堪,到處貼著血跡斑斑,胡亂用血寫的詛咒罵人的字。
冷蔓皺眉。
“這些是?”
嬸娘揭下一張我的畫像,上面我的臉被人寫著賤人男娼這般字眼。
她抹淚。
“這是陸澤帶著朋友來做的,他趁我們少爺冬日無力,幾乎日日過來找事,可憐的少爺一直為了您忍耐...”
其實冷蔓已經(jīng)認(rèn)出陸澤的字了。
她喉嚨被震驚堵住,渾身都在顫抖。
眼里聚起的憤怒即將爆發(fā),反手掐出隱身在側(cè)的陸澤。
血紅的眼睛似乎要將他撕碎。
“陸澤,誰準(zhǔn)你背著我動清越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