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我竟被五花大綁在佛堂前。十余個陌生人圍著我,高念佛號,
一叢叢檀香燃起的濃煙嗆得我直咳嗽。江挽風身披白色禪意,俊朗的面頰莊嚴肅穆,
眼神中卻空余狠辣。“慕晚晚,一個孩子而已,若不是我憐憫你,你怎么可能懷得上?
如今卻不顧救人積德,一心只想離開江家,我看你是惡鬼纏身,不除不行!
”自從長兄白血病去世,在嫂子游說下,他一頭栽進佛堂,說要以修行護住江家基業,
從此拒與我同房。卻以照顧為借口,進出寡嫂的房間次數越來越多。
直到江小龍被多個醫院宣布無力回天,他竟在我生日那晚,憐憫般帶了瓶紅酒回到臥室,
身熱情動,給了我這個孩子。現在才知,他只是為了活生生剖走自己的親骨肉取臍帶血,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給侄子續命!我怒不可遏,不顧繩索勒進皮肉,
掙扎著起身怒罵。“被惡鬼附身的明明是你們吧?你親手謀殺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