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芩是被胸前的劇痛疼醒的。
上衣的領(lǐng)口不知何時(shí)敞開了大半。
內(nèi)里鼓鼓囊囊的蠕動著什么動物,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咀嚼聲。
一只碩大的老鼠,正趴伏在她胸前。
滿嘴黃牙布滿血絲,津津有味的咀嚼她的肉!
渾身汗毛一瞬間豎立。
“啊!”
凄厲慘叫響起的同時(shí),還有床邊一身潔白長裙的葉輕雪笑嘻嘻的嗓音:
“我就說姐姐是裝暈的,就是不想按時(shí)參加我的生日宴……”
“我只是讓小灰灰?guī)徒憬愦呷椋瑖L一下她的奶汁,她一下子就裝不下去了,這不就醒了嘛!”
像是想到了什么,葉輕雪嘟囔著,笑得有點(diǎn)羞澀:
“姐姐是不是被人玩得多了,胸部現(xiàn)在特別敏感啊。”
“小灰灰舔幾下她都受不了了,被畜生弄都能有反應(yīng)了,好賤啊……”
韓云廷不知為何,卻沒有第一時(shí)間附和她的笑。
看著臉色煞白的葉語芩,他眉心不自覺微皺:
“你確定你那只花枝鼠還沒滿月,沒什么咬合力?語芩她看起來……”
看起來很痛苦……
話還沒說完,很快就被不滿的葉輕雪嬌聲打斷。
“怎么?姐夫,你心疼她啦?你忘了她一向最會演戲了!當(dāng)初要不是她頂替我……”
她話未說完。
葉語芩再也忍受不住滿腔怒火,揚(yáng)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流著淚嘶吼:
“葉輕雪,你這樣的天生壞種,當(dāng)初就該死在肚子里,永世不得超生!”
葉輕雪捂著臉,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你敢打我?”
韓云廷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自嘲。
“果然,又在裝可憐……”
下一刻,他上前兩步,將渾身冷汗的葉語芩拽下床,抬腳狠狠踹在她膝間。
“我就是這樣教你規(guī)矩的?”
“跪下!給輕雪道歉!”
葉輕雪不滿意的嘟著唇:“都說胸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她打了我的臉一巴掌,那我在她胸前劃幾刀不過分吧?”
韓云廷的視線落在葉語芩半敞的胸口,視線像被燙了一樣飛快收回。
那里柔白馨香,軟得像一汪水。
曾經(jīng)她們校園戀愛時(shí),讓他只用手就險(xiǎn)些忍不住溺進(jìn)去。
可自從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些肢體接觸比吞了蒼蠅還讓他惡心。
韓云廷忍不住皺眉,嗓音像淬著冰:
“她犯了錯(cuò),自然隨你處置。”
葉語芩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雙手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反扣在身后。
閃著寒光的刀片不斷逼近。
葉語芩顫抖著,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哭:
“韓云廷!我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才是你的妻子啊!為什么!為什么你從來不肯幫我一次呢?”
絕望的哭嚎下,韓云廷冷冷開口:“你太吵了,能不能閉嘴?”
“阿雪,動手吧,生日宴要來不及了。”
“刺啦”一聲,刀刃將細(xì)白的皮肉劃得皮開肉綻。
接著是第二刀、第三刀……
整整三十八刀。
葉輕雪終于滿意的放下刀,拍著手大笑:
“惟妙惟肖老王八!”
她笑著挑起葉語芩大汗淋漓的臉,笑得前俯后仰:
“我的生日也是姐姐的生日呀!妹妹送的這個(gè)王八賀壽圖,姐姐喜不喜歡?”
葉語芩的嘴唇咬的鮮血淋漓。
她狠狠瞪著葉輕雪得意的嘴臉,喉頭幾次痙攣,卻只能擠出微弱的氣聲。
從始至終,韓云廷盡職盡責(zé)的鉗制她的軀體,冷冷看著她受盡折磨。
眼見這場酷刑結(jié)束。
他嫌惡的擦拭指尖濺上的血跡。
“別矯情,你先動手的還不許人家還回去?趕緊換上衣服,輕雪的生日宴馬上要開始了……”
一件蕾絲白裙兜頭砸下來,輕薄的布料幾乎透光。
葉語芩攥著衣料的手指發(fā)顫。
懷孕七個(gè)月的肚子在薄紗下清晰可見猙獰扭曲的妊娠紋。
她死死攥緊拳,啞聲哀求:
“云廷,我能不能換……”
“不能,你還嫌自己不夠耽誤時(shí)間嗎?”
韓云廷扯開她裹著的床單,毫不留情的將人拽出來。
“從里到外都臟透了的人,還裝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