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點點頭。
「那就吃??!」
徐海嘆了口氣,無語捂臉,
「再不行去問問你姐為啥要寄零食???不是,這在你倆這為什么是個問題?」
徐海再沒了好脾氣,
「小妹,我原來覺得你姐夫有問題。現在老哥我覺得你腦殼里頭也是漿糊?!?/p>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瘋子趕緊走,我不跟傻子說話?!?/p>
看著他多說一句都嫌累的臉,我反而冷靜了下來。
「徐海,問題就在于我未婚妻去年9月17號被人害了,兇手現在還逍遙法外?!?/p>
徐海一愣,面色似有動容。
他啊了一聲,
「容夭,死了?」
我冷冷繼續,
「我想問你的是,她9月遇害,又是怎么能在10月跟你去過戶房子,還能在今天給我倆寄快遞?」
徐海終于反應過來。
他看看我又看看容夭,鬼叫得更兇了,
「我靠你說得我有點瘆得慌。我跟容夭唯一的交集就只有買房過戶這一件事?!?/p>
「你這些狗屁倒灶的問題去問警察啊,要么去找個大仙占卜一下看看?」
我不去理他,冷冷地繼續說道,
「你口口聲聲咬定去年10月見過我未婚妻,那就只有2種可能?!?/p>
「要么。你騙我們。當時現場跟你去過戶的人根本不是容夭。具體用了什么手段還過戶成功了我不清楚。反正肯定上了科技?!?/p>
我頓了頓,
「要么,去年9月17號死的根本就不是容夭,現場的尸塊都被燉了,線索都斷了。容夭大概率是被你個龜孫軟禁了?!?/p>
我拳頭捏緊,牙齒忍不住地打戰。
當時警察一直沒有破案,說難度重重。
于是我心懷僥幸,只當容夭是失蹤了。
總有一天,她還會回到我身邊。
所以根本沒去注銷她的身份。
也沒讓容枝去。
我不愿我未婚妻美麗的臉龐出現在死亡證明這種東西上。
只要不注銷,我就還有希望。
沒想到,反而給了歹人可乘之機。
我咽了口唾沫接著說,
「你關著她。等風聲過了逼著她跟你去過戶房子。這樣,人你有了,房,你也搞到手了?!?/p>
容夭很乖,遇到事情都聲音細軟地跟我商量。
賣房子這種大事,她是絕對不會一個人就做決定的。
除非是被人逼的。
徐海暴怒
「你放屁!」
我不管,侃侃說下去,
「結果今天,小夭突然找到了機會偷跑出去。她給我和小枝寄零食。實際上是在求救。」
說著,我的目光掃向了餐桌。
冷不丁問他,
「你這幾個人???」
徐海愣了一下,下意識答,
「就我一個啊?!?/p>
是嗎?
我站起身,輕輕掂了掂桌上的2副碗筷。
「那為什么會有兩套餐具,一藍一紅?杯子也是成套的?!?/p>
徐海剛開始的囂張氣焰立馬沒了。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強自反駁,
「我偶爾有朋友來,多一副碗筷怎么了?」
我了然。
他不反駁還好。
一反駁我就知道他虛掉了。
我還沒那么主觀,光憑個碗筷就下論斷說容夭也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