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淮安態(tài)度強硬,江逾白打趣笑道:“淮安,既然這樣,那之前你讓我擔任柳如煙他們公司的法務顧問也不用了吧?”
“不用了。”
“那行,本來還想給柳如煙提醒和海盛集團的合作有問題,這回我也私心一次,不說了。”
柳如煙是柳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幾年發(fā)展勢頭很猛,主要原因是陸淮安和江逾白每次暗中提醒,利用自己的關系幫助。
而如今這次以后,柳氏集團衰弱的命運已定。
陸淮安又說。“謝謝兄弟,但是這次你再借我點錢,我買點退燒藥,我這個月生活費一點沒了。”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劈里啪啦的響一通,江逾白怒聲罵道:
“殺千刀的柳如煙,真是階磨你,你也是好好的少爺不當,偏要當怨夫。算了,你等著,我接你去醫(yī)院。”
陸淮安笑著答應。
半小時后。
江逾白手中拿著單子和藥,罵著身旁的陸淮安:“39度7,陸淮安你還穿著短袖,是真不怕你變傻啊。”
陸淮安剛想解釋,余光中剛瞧見柳如煙扶著季慕過來。
“姐姐,姐夫好像也生病了,你快去關心關心。”季慕說,驚慌失措的甩開柳如煙的手。
好似一副偷情害怕正主的小三模樣。
柳如煙見狀,一把將季慕拉至身后,心疼極了,“季慕,醫(yī)生說你全身都是傷病,身體虛弱,不可以動大情緒。”
說完,他轉(zhuǎn)臉瞪著陸淮安,“陸淮安你兇季慕干什么?”
陸淮安還沒說什么,江逾白先反嘴罵道:“柳如煙你瞎啊,這小子演戲呢,我們淮安發(fā)燒進醫(yī)院,你倒是看不見了。”
柳如煙被哽,這次對著陸淮安說:“還裝,平日身體好好的,怎么就我?guī)Ъ灸絹磲t(yī)院,你就也偏偏生病。”
對著江逾白也說:“還有,你我每個月只給陸淮安2000塊錢,他竟然還花錢讓你和他演戲,怪不得昨天只給季慕吃面條,真是下作。”
江逾白氣得大喘氣,“柳如煙你……以后有你后悔的。”
“我不會后悔。”柳如煙堅定的說。
陸淮安上前,“那我們就離婚吧。”
柳如煙瞳孔震顫,“離就離,我柳如煙也不缺你。”
陸淮安點頭,沒理會柳如煙,帶著江逾白就離開了。
看著陸淮安不帶一絲猶豫的離開,柳如煙怔了片刻。
以往無論吵架還是耍性子,更或者是說離婚,陸淮安都會立馬服軟哄她,可這次為何連吵都懶得吵了?
季慕幽幽開口:“姐姐你只是揭穿姐夫他們的小把戲,他們都能罵你,以后要是稍微有點不對,姐夫豈不是還要打你?”
柳如煙還在走神,沒聽出季慕話語間的挑撥離間。
她感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悄悄丟失,心里堵得慌。
季慕牽著柳如煙的手:“姐夫走了也沒事,姐姐就不用生氣了,我也能好好的陪著姐姐。”
柳如煙看著季慕這張和白月光相似的臉,耳根發(fā)燙,“……嗯,我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