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周圍的議論聲,我跟著管家去見了趙母。
趙母一見我,就滿含歉意地安慰我。
“夢茹,實在是抱歉,本以為內定你了就不會出什么岔子,誰知道晏柯這孩子脾氣這么倔。”
“剛剛我只是權宜之計,你放心,我再替你勸說,一定能夠說服晏柯娶你。”
我卻搖搖頭,內心卻很復雜。
“不必了伯母,他心意已決,是我們有緣無分。”
趙母眼含淚光,只牢牢拉住我的手不松開。
“多虧了你當初取下心頭血救了晏柯,不然哪有他的今天,本來說好了會撮合你們在一起,如今他鐵了心要和杜心儀在一起,也是我們對不住你。”
“眼看我們的協議快到期了,可晏柯離不開你的血,你就好好住下還能參加他們婚禮,就當是我們趙家對你報恩了,好嗎?”
看著趙母的好意,想著參加婚禮能拿的紅包,我只得答應下來。
穿過走廊來到花園,我就看到了趙晏柯和杜心儀緊緊抱在一起。
杜心儀眼角帶淚,但卻衣衫不整,面帶紅暈。
也不知道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晏柯一見我過來,就緊緊護住了身后的杜心儀,生怕我做了什么事。
我內心苦笑,我又能對杜心儀做什么呢?他對我的懷疑早就根深蒂固了嗎?
當初我受趙家委托,來取血為趙晏柯緩解心悸之癥。
我的血雖然不同尋常,但也只對這種病有奇效。
本來以趙晏柯的身體素質,只用取腕間血即可。
但趙晏柯喝下卻當場昏厥。
趙家眾人對我橫眉冷對,讓我給個說法。
杜心儀更是怒氣沖沖,罵我謀財害命,要我以死謝罪。
逼得我不得不當場取了心頭血,先自己喝下證明無害,才再次取血救下昏死的趙晏柯。
這次之后,我元氣大傷,不得不留在趙家休養(yǎng)。
后面還是查了監(jiān)控才知道,原來是杜心儀弄巧成拙,加了自己的血才會如此。
后來,杜心儀跪在祠堂外面淋雨三天三夜,只為求得神靈寬恕她。
我聽說后于心不忍,去給她送傘。
杜心儀卻冷冷地看著我。
“我明明都過上好日子了,你為什么非要過來摻一腳呢?”
說完她順勢倒在雨水里。
我被一股大力狠狠推倒,爬起來時只看到趙晏柯公主抱的背影。
從此,原本對我態(tài)度溫和的趙晏柯對我態(tài)度大變。
我也是前世婚后才知道,他一直以為是我故意挑唆杜心儀放自己的血,好陷害杜心儀顯得我對他的救命之恩有多高尚。
而我也是為了那五百萬謝禮才救他,內心功利根本比不上杜心儀的赤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