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誰有功夫給你解釋,快點出水穿衣。”警察厭煩的說。
“嗨嗨,就你們這些偽人,當然,解釋不了啦!告訴你們這些偽人,風化說白了就是去偽存真。你們這些偽人,每天只想著怎樣偽裝的更好,咋能解釋了風化是怎么回事。直觀的說吧,我們爺倆,此時脫的赤條條的,就是去偽存真的真人,你們這些全副武裝的人,就是偽人。可憐可悲啊!這世界,竟然是偽人橫行的世界。嗨嗨,越偽裝越腐爛,里面都爛臭了。”歐陽奮生出言譏諷道。
常陽一直嘻嘻哈哈的向岸上的警察潑水,聽歐陽奮生說警察爛臭了,他潑水潑的更加起勁了,嘴里還喊叫道:“洗洗,洗洗,洗洗就不臭了。”
常陽的行為惹的警察更生氣,警察呼喝著要下水逮常陽,可是,警察一個個穿戴整齊,哪里肯下水,生怕水打濕了自己,只裝模作樣的瞎咋乎。
常陽還要繼續鬧騰,歐陽奮生哄常陽道:“常陽,常陽,別潑水了,咱們的水可寶貴著呢,別浪費了,他們這些偽人都臟到根子里面啦!是洗不干凈的,別浪費了咱們這些寶貴的水,不然,咱爺倆就沒法游泳啦!聽爺爺的話,咱們出水。”
警察哼哼了兩聲說:“哼,老家伙,算你還識時務,快出水穿衣?”
歐陽奮生一聽這話,來氣了,一仰身躺在水面上,不肯出來了。警察一看,歐陽奮生正面幾乎完全暴露。焦急的喊叫道:“老家伙,你太不要臉了吧!這樓上可住著不少人呢,讓人家怎么看你?老不害臊的?”
“誰愛看誰看,都下樓來看,光明正大的看,別躲在家里,偷偷的看?”歐陽奮生嗨嗨笑著說。
警察呵斥道:“老家伙,你別把人都想的那么骯臟?”
歐陽奮生斜覷著警察說:“我把他們想骯臟了?真是笑話。老頭子我,是沒有多少人想偷看,可是,常陽呢?指不定有多少娘們,饞的都在流口水呢?嘿嘿,只是,她們躲在家里面偷偷的看,外面的人看不見罷了。”隨后,歐陽奮生指著周圍的別墅繞了一圈,說:“不信,你們這些偽人拿望遠鏡看看,看那個窗戶的后面,不站一兩個女人在偷看呢?”
警察不用拿望遠鏡看,也能想的到,歐陽奮生這話,說的沒錯,都抿嘴笑笑。
歐陽奮生一翻身,坐起說:“不難為你們這些偽人了,常陽,咱爺倆出水,今天就玩到此。”常陽努著嘴,還是不想出水,歐陽奮生說:“嗨,我小祖宗,老頭子我,吃不消了,肚子都要餓的咕咕叫了,你不餓嗎?”
常陽經歐陽奮生這么一提,他的肚子也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常陽嘻嘻一笑,說道:“嗯,我也餓啦,回家吃飯嘍!”
警察終于舒了一口氣,離開了。常陽和歐陽奮生也回到了別墅里。
然而,西邊的一棟別墅里,站在窗戶后面,一直偷看的女人,不淡定了。常陽的陽剛之氣,深深的吸引了她,讓她想入非非,不能自制。她一直,目送常陽進了歐陽奮生的別墅里,還是站在窗戶后,久久不愿意離開窗戶邊。女人意猶未盡,轉身回到了儲物間,拿出了一只高倍的望遠鏡。又來到窗戶后面,舉著望遠鏡,向歐陽奮生的別墅里望。她望到常陽回別墅后,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從廚房出來。常陽一見到那個女人,就撲上去,擁抱親吻她。那個女人害羞的看了一眼歐陽奮生,推開常陽又進了廚房。
歐陽奮生哈哈大笑著,揮揮手,說著話,但西邊別墅里的女人,聽不到歐陽奮生說的是什么話。不過,她從歐陽奮生的表情上,能看得出來,他的意思是讓進了廚房的女人別害羞。
女人放下望遠鏡,有些嫉妒的盯著歐陽奮生的別墅,心里不知在想啥。
此時,手機響啦,女人慵懶的走到客廳,看了一眼來電,臉上現出一副,厭煩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她才不耐煩的抓起手機,使勁的點開了接聽鍵。她的手機里傳來:“喂,殷殷。你怎么一直不接電話?我都給你打了五個電話了,你怎么一個也不接?”
“哦,我出去了,忘拿手機了。什么事啊?這么著急?”被叫作殷殷的女人漫不經心的說。
“喂,黃殷殷,別給臉不要臉,拉個臉子,給誰看呢?”
“呦呦呦,寧大廳長嘛!誰敢呢?再說,你長了千里眼不成,你是哪只眼睛看見我,拉長個臉了?”黃殷殷氣呼呼的埋怨道。
“嘿嘿,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滿意?可這也不能怪我啊?到這歲數了,那個不是老漢推車,上氣不及下氣,腰上無力腳打滑呢?”寧大廳長猥瑣的笑著說。
“討厭,人家是那個意思嗎?”黃殷殷撒嬌道。
“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好三十,母狼一只,我怕啊!嗨嗨!”寧大廳長嬉笑道。
“你怕,你怕也沒用,我就吃你。呵呵,別損我了。我工作的事,定了沒有,什么時候上任呢?”黃殷殷問道。
“嗯,很快。就這兩三天的事。”寧大廳長說。
“只是個副局長?還是個分局的副局長,還這么不利索。”黃殷殷不滿意的說。
“嗨,你就知足吧!三十歲的女人就出任分局副局長,全省也沒兩個。你是唯一的一個嘍!”寧大廳長說。
“哦,那我還得謝謝你了?我寧大廳長,小女子這邊,有禮啦!嘻嘻嘻嘻!”黃殷殷嬉笑著說。
“唉,這樣子多開心嘛!別老像只喂不飽的狼似的,張牙舞爪。哦,不說了,有電話進來了。”寧大廳長掛了電話。
這個寧大廳長就是向黨的小舅子寧簫云,現在是松山省公安廳廳長。
黃殷殷原先是省城容城市三岔路派出所的一名普通干警。黃殷殷性格比較潑辣,面相長的俏皮,看上去,渾身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黃殷殷在一次去省公安廳送資料時,偶然遇到了寧簫云。寧簫云被黃殷殷身上的青春氣息所打動,想方設法的接近黃殷殷,幾次下來,兩人就暗通款曲了。
與寧簫云相好的女人不少,但他唯獨缺少,這么一位青春洋溢的女人,因此,他極力的栽培黃殷殷。
黃殷殷在寧簫云的幫助下,從一名普通干警,升任派出所副所長,再到所長。
這次青陽市越繡區公安分局,騰出來個副局長的空缺,寧簫云馬上著手,安排黃殷殷出任,青陽市越繡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以寧簫云的權力,安排黃殷殷出任副局長這事,一點也不難,但是,青陽市市委書記是向黨,向黨又是寧簫云的姐夫,這樣的關系,寧簫云必須要給向黨面子,把一部分的決定權,留給他姐夫向黨,因此,他昨天專門回到青陽市,見了見,他的姐夫向黨向書記,順便,帶黃殷殷到他的這棟別墅里來住。
今天一早,省廳有緊急事,寧簫云早早起床就走了,留下黃殷殷一個人在別墅里。
黃殷殷現在住的這棟別墅,就是寧簫云的,雖然,房本上的名字不是寧簫云,但是,實際擁有這棟別墅的人卻是寧簫云。
黃殷殷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寧簫云,但是,寧簫云畢竟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那方面不盡人意,致使,正值旺年的黃殷殷大為掃興。今天,黃殷殷在別墅的窗戶后面,一眼就瞧見陽剛奮發的常陽,她心里那個艷羨,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向榮等到吃過了中午飯后,來到了齊楠的辦公室。他是來,懇求齊楠的,他要懇求齊楠,說出陳歡的下落。
向榮一進到齊楠的辦公室,齊楠就欣喜的迎了上來,笑瞇瞇的親了一口向榮,說道:“哥兒,想死姐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誰發明的這詞語呢?太牛啦!”
向榮笑笑,一只手摟著齊楠,坐到了沙發上,理了理齊楠的發絲,然后,溫柔的說道:“嗯,我也是很想姐的。但現在是在姐的辦公室里,這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這么多,讓他們看到就不好了。”
齊楠眨眨眼,嫵媚的一笑,起身,坐回到了她的辦公桌后面。然后,煞有介事的埋怨道:“哥兒,那你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呢?你晚上來,不是正好嗎?”
“嘿嘿,嘿嘿,我……我來是想求姐一件件事?”向榮有些結巴的說。
“嗨,就我倆這關系,還說什么求不求的?你的事就是姐的事,快說,要姐干什么?姐馬上就給你辦?”齊楠爽快的說。
“姐,姐,姐,我還是想問問姐,陳歡的事。姐,你說陳歡她也沒得罪誰呀,她怎么就被人擄走了。姐,你平時發現有什么可疑的人沒有?”向榮盡量說的緩和點,不想激怒齊楠。
齊楠哈哈一笑說:“沒有啊,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哥兒,你能確定陳歡是被人擄走了嗎?有沒有可能,是陳歡自己離開了?”
“我能確定,陳歡她,一定是被人擄走了。現場留下了陳歡掙扎的腳印,可以,確定陳歡就是被人擄走了。”向榮篤定的說。
齊楠稍稍一頓,隨即,就神色凝重的說:“哦,是嗎?哥兒,你說這陳歡,她是從東莞來青陽市的,她在東莞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才被人擄走。再說,陳歡在我的酒店上班也不過半年多,我也真的不太了解她。所以,我也給你說不上什么有價值線索啊。”
向榮一直緊盯著齊楠看,齊楠剛才那稍稍一頓的神情,被向榮看了個清楚明了。齊楠的這一個表現,讓向榮覺得齊楠的心里面一定有鬼,他想陳歡肯定是被齊楠指使的人擄走了,但是,齊楠不肯承認,自己也沒有法子,這沒有證據,就算是她做的,又能怎么樣?
向榮非常沮喪的低著頭,雙手來回互搓著 ,他在想,硬來是沒用的,只有打感情牌,或許,還能打動齊楠的心,讓齊楠說出真相來。
齊楠看了看向榮,嘴一撇說道:“呦呦呦,你這是怎么啦?該不會是要掉眼淚了吧?你昨晚不是說,你們倆沒戲了嗎?”
“唉,姐,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她與我在一個房子里面,住了半年多,她出事了,我能不著急嗎?姐,我剛才看你的神情,你一定是知道點什么?姐,你就告訴我吧?陳歡她,究竟是被誰擄走了?姐,我求你啦!求求姐,看在我真心對你的份上就我告一聲,好嗎?”向榮幾乎是在哀求齊楠。
“哥兒,哥兒,你這是干什么嗎?姐是真的不知道,不是不想告訴你,你別這樣了,好嗎?姐看著也難受啊。”齊楠哪里肯說呢。
向榮聽齊楠這樣說,知道再求她也沒有用了,于是說:“那我走了,我去派出所報案去。”說著,向榮起身走向門口。
齊楠急忙喊住了向榮,說道:“你忙什么?陳歡失蹤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你報警,派出所也不肯接這個案子呀!陳歡是姐的秘書,以我們酒店報案才合適,等過了二十四小時,姐就去報案。你說你去報案,你怎么說嘛?你一個說不明白,派出所就會將你設定為嫌疑人,因為,陳歡是和你住在一套房子里的,你說,你的嫌疑是不是更大點,警察首先懷疑的就是你。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如果,警察問你,你昨晚咋不和陳歡住一起,你怎么回答呢?你能說,你是跟姐住一起的嗎?”
向榮停下腳步,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嘞,自己跟陳歡非親非故的住到了一起,這一定會引起警方的懷疑,看來還是齊楠說的對,就讓她們酒店出面報警吧。
“哦,姐你說的對。那我先回去了,之后,姐得到了什么消息,就趕緊告訴我啊?”向榮說。
“放心吧!姐有消息了,一定先告訴你。哥兒,不再坐會了?”齊楠挽留道。
“不啦!我心里面焦急,坐著也不安心,還是出去走走,好點。”向榮說著出門走了。
齊楠追到了門口,她的心一軟,一時竟然想要告訴向榮真相,但還是忍住了,這個秘密,決不能告訴向榮。即使,向榮猜到了,自己也不能承認,這可是殺了人呀!承認了就得被判處死刑。因此,齊楠狠狠心將到口的話咽下,返回到辦公桌后,坐下。
齊楠點上一支香煙,想想向榮剛才說的話,向榮一口咬定,陳歡是被擄走的,難道,鬼手楊沒有殺了陳歡,那他發給我的微信圖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齊楠想到了這里,不由得懷疑起鬼手楊來,這家伙搞什么鬼呢?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齊楠立馬給鬼手楊打去了電話,但對方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齊楠心急如焚的又打了幾次,還是關機。齊楠氣的罵了一聲:“死哪去了。”就扔掉了手機。
齊楠不知道的是,鬼手楊已經死了,死在了常陽的手下,那么一個窮兇極惡的專業殺手,竟然,死在了常陽這么一個,像小孩子般的人之手,邪惡倒在了純樸腳下,不得不說,正義看似單純,威力還是非常巨大的。
鬼手楊的手機沒電了,在那個破舊的地下室里,沒有充電的插座,因此,鬼手楊的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了。之后,隨著鬼手楊的尸體,一同被,埋在了半山別墅的廢墟里。
有錢人的周圍,還有當官人的周圍,眼線太多,監視者,告密者都隱藏在各個角落里。齊楠的周圍也不例外。
“喂”吳小紅壓低了聲音,給郝鵬程打電話。
“嗯,聽著呢?小紅你說?”郝鵬程說。
“郝總,陳歡失蹤了。剛才向榮來找齊總了,我偷聽到的,可是,我不敢多聽,只聽到,向榮說陳歡是被人擄走了,之后,他們說的話,我就不知道了。”吳小紅低聲說。
“啊,我知道了。你小心點,別讓齊總發現了你。“郝鵬程囑咐吳小紅道。
“嗯,我小心著呢。我掛了,怕齊總發現。”吳小紅匆匆掛斷電話。
吳小紅是負責收拾齊楠的辦公室和休息場所衛生的,也是郝鵬程收買的暗線,替郝鵬程打聽齊楠動向的人。
郝鵬程丟下手機,吁了一口氣,情緒低落的坐到了沙發上。郝鵬程太清楚齊楠的脾性了,心想完啦!只要這娘們一出手,就輕不了,陳歡肯定遭毒手了。嗨,這么漂亮的妞,就這么沒啦!嗨!郝鵬程遺憾的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郝鵬程還是心有不甘的給齊楠打了個電話。
“呀!郝總,有什么指示?”齊楠問。
“嘿嘿,楠楠,能不能讓陳歡過總公司來,幫兩天忙?”郝鵬程假裝不知道陳歡失蹤的事,問道。
“啊,陳歡,陳歡,陳歡她今天沒來上班,也沒有請假。我還想來著,待會打電話問問她,是怎么回事呢?”齊楠支支吾吾的說。
“哦,是這樣啊!那算了吧!我從別處抽調人。唉,如果陳歡下午上班來了,就讓她過來幫忙,哈?”郝鵬程說。
“好好好,沒問題。掛啦!我這邊有事。”齊楠匆匆掛斷電話。
“這老狐貍,總是嗅到了什么?”齊楠自言自語道。
叮叮,又有電話打進來。齊楠掏出辦公室暗格里的手機,點開,問道:“書記啥事?”
“噢,楠楠,向榮的事,你辦的如何了?有結果了嗎?”向黨問。
“嗯,這事嘛!現在出了點狀況,陳歡失蹤了,但是,向榮現在很著急,他要報案,你說怎么辦?”齊楠說。
“哦,好事嘛!她失蹤了,不就斷了向榮的念想嗎?”向黨說。
“哎呀!我的領導唉,你是不是高興糊涂啦!這要是報了案,警方首先要拿的就是向榮,他們倆可是同居的啊!你說,警方是不是最懷疑向榮呢?”齊楠說。
“哦哦哦,是的,是的,看我真是高興的過頭了,那就不要報警了,制造個陳歡回東莞的假象,蒙混過關吧。向榮那里,我跟他談。”向黨說。
“好好好,向榮的思想工作就交給你了啊。”齊楠高興的說。
“嗯,陳歡回東莞這事,要做的合情合理,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向黨囑咐道。
“唉,別人,我不擔心,就怕郝鵬程不依,剛才郝鵬程還打電話來,要陳歡去總公司幫忙呢?其實,有啥忙可幫呢?我估計郝鵬程是覺察到了什么,才故意試探我呢。”齊楠說。
“嘿嘿,這我不管,你們倆的事,我不想管,再說了,他還能為了那個女人與你撕破臉不成。我想他不會,孰輕孰重,郝鵬程算得比誰都清。”向黨嘿嘿笑著說。
“嗯,只要陳歡不出現,他就丟不開我。男人和女人嘛!只要沒發生關系,再怎么也親不到哪里去,這點你我都有體驗,你說呢?”齊楠反問道。
“嘿嘿,皮不親,肉不親,過過眼癮自然差多了。”向黨嘿嘿笑著說。
“是呀!貴在交流嘛!不交流怎么深入了解吶。”齊楠說。
“高,實在是高,你不當官,真是太可惜了。”向黨稱贊道。
“我才不呢,把自個放到籠子里,那多撇的慌,還是在體制外比較自由自在。”齊楠說。
“嗯,閑話少說,跟你說個正經的,有位黃小姐,過兩天就出任越繡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啦,正好管你的酒店。你抽空去看看她,她住在越繡山莊西區,六棟別墅里。提前跟她拉個關系,有啥事,好說話。”向黨說。
“哦,又是那位貴人的小蜜呢?不會是你的吧?嘿嘿嘿嘿!”齊楠打趣道。
“唉,不要瞎打聽。我跟她不認識。再說了,我有你一個就夠我受了,何苦再自找罪受。”向黨嘿嘿笑道。
“呵,就長了一張好嘴。哄了多少娘們呢?老實交代?”齊楠嘻嘻哈哈的問。
“冤枉啊,除了向榮媽媽,就你一個了。我這輩子,唯一任務就是哄你高興,別的女人,我瞧都不瞧一下。”向黨信誓旦旦的說。
“就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我還就是愛聽。親一個,說拜拜!”齊楠說。
“啵啵啵,拜拜!”向黨掛了電話。
陳歡這一天,除做飯吃飯都待在細菌病毒室里,一瓶又一瓶的觀看瓶子里的細菌和病毒,直到了晚上,看的她都有點頭暈腦脹了,于是,出了病毒細菌室,下樓來到了一層的客廳里。
歐陽奮生關心的說:“小陳,看累了吧!趕緊洗漱休息。哦,你到三層睡吧!臥室里面,有洗漱間,你上去,洗漱休息吧。”
陳歡應了一聲,走在樓梯上。常陽從別墅一層里面的臥室里,飛跑了出來,高聲喊道:“陳歡妹妹,等等我,我要和你嘻嘻。”
歐陽奮生不解的看看常陽,又看看陳歡。陳歡臉頰緋紅的站到樓梯上,怪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歐陽奮生,然后,她對常陽說:“我累啦!你一個人睡,你就在一樓睡吧。”
“不,我不。我就要和你睡,我還要和你嘻嘻。”常陽喊道。
歐陽奮生立馬就反應過來,呵呵笑笑說:“你們倆還有暗語呢,他要和你睡,你就讓他跟你睡去,不然,他鬧得我也不能睡了。”
陳歡被歐陽奮生說的滿臉通紅,轉頭扭向一邊。常陽幾步跨上樓梯,陳歡只好拉了常陽的手,帶他上樓去了。
這一晚,常陽和陳歡又驚天動地的翻云覆雨了大半夜。整的歐陽奮生一夜都沒合眼,他第一次驚奇的發現,在這個世上還有常陽這么奇強的男人,而陳歡呢,她似乎就是西天的樂土。但這些,歐陽奮生并不太感興趣,而讓歐陽奮生十分擔憂是這兩人,這么能折騰。他們這要生出多少孩子來呀!不行,不行,等天亮了,得跟陳歡好好說道說道,要他們注意避孕,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可不能再增加了。
歐陽奮生還是很關心人口減少的事,這是他一貫的主張,他堅決不允許人口不減反增。
第二天早上,陳歡下樓來做早餐。歐陽奮生瞄了一眼陳歡,只見陳歡更加精力旺盛了,臉蛋紅撲撲的,更青春靚麗了。
不過這不是歐陽奮生所關注的,他關注的是陳歡千萬別生出孩子來,于是,他向陳歡招招手,示意陳歡到他的面前來。
陳歡勾著頭,難為情的來到歐陽奮生面前,她很害羞,她知道,她和常陽的事,歐陽奮生一定聽到了,指不定他要怎么開自己的玩笑呢。
“唉,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你們這樣,恐怕會生出很多孩子來。”歐陽奮生非常擔憂的說。
陳歡妞妞妮妮的說道:“唉,生不出來了,我……我做了絕育手術。”
“哦,這是真的嗎?”歐陽奮生兩眼放光,喜喜不自勝的問道。
“嗯,是真的。可惜我不能給常陽生個孩子了,我現在很后悔當時的決定。”陳歡悠悠的說。
“哎呀,這太好啦!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么有覺悟。你這樣的做法,我舉雙手贊成。看來,我留你在我這里工作是留對啦!不,不,我要收你,作我的徒弟,把我一身的本身,都傳授給你。”歐陽奮生高興的手舞足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