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聲音此起彼伏:“這人誰啊?什么情況?”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臺前。
阮夢蝶在見到我后,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過,很快恢復鎮定。
羅茵茵面上浮現怒意,剛想開口就被羅州拽住。
羅州嘴角依舊噙著笑,徐徐道:
“你就是明熙的爸爸吧,明熙這些年過得不容易,我和夢蝶一直資助她上學。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有什么誤會?”
我的目光落在羅州身上,他穿著我在巴黎拍下的高定西服,手腕上戴的是我祖父傳下來的高奢名表。
儼然和當初那個苦苦哀求我資助他上學的男學生天壤之別,誰成想當初的心善竟然換來白眼狼的登堂入室。
“我爸媽好心資助你女兒,你倒好,恩將仇報,剛剛那話分明就是往我爸身上潑臟水!”
羅茵茵斜著眼瞥向我和女兒,一番話說得理直氣壯。
臺下頃刻炸開鍋,“我的天,現實版東郭先生與狼啊!”
“這男的不會是看阮總和羅先生心底善良,特意帶著女兒來碰瓷吧,那可真夠惡心人的!”
我不管人聲如何喧囂,徑直上前一步,嘴角露出諷刺地笑意:
“羅州,你的臉皮可比我想象的還要厚。我的衣服穿著舒服嗎?”
羅州面色不愉,卻還是壓著情緒,故作氣惱地發脾氣:
“今天是我女兒大好日子,你不就是想借著機會找我和夢蝶要錢嗎?人怎么能這么貪得無厭?!”
“還是說,你是想趁機勾引我老婆?”
不知情的人跟著氣憤,“太過分了,簡直得寸進尺,人家阮總好心,她還蹬鼻子上臉了!”
阮夢蝶更是見不得羅州委屈,整個人呈保護的姿態,憤怒地瞪向我。
我睨向阮夢蝶冷聲道:
“阮夢蝶,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還沒離婚呢?”
我這一番話,石破天驚。
“什么?她說她是阮總丈夫,這玩笑開到天邊了吧!”
“你瞧瞧她那身衣服,還有她女兒那一身破破爛爛,再看看羅先生一身得體西裝,怎么好意思說這話?”
“這人分明就是上趕著做阮總小三,故意惡心羅先生呢!”
羅州身影忍不住晃了晃,阮夢蝶立刻緊張地把人扶住,轉身陰沉著臉看向我和女兒:
“你們在這里胡言亂語,浪費我老公的好心,真是恬不知恥!”
“我老公若是被你氣出個好歹,我決不輕饒!”
我的目光落在兩人相互緊握的手上,心知阮夢蝶膽子肥了,自以為翅膀硬了,今日勢必要維護羅州到底。
可她太高估自己了,整個集團的人給她面子,不過是因為我的吩咐,離開了我,她又算個什么東西。
掃了一眼智能手表,算算時間,我的特助也快帶人過來了。
“阮夢蝶,那我們換個話題,我女兒明熙明明報名了比賽,為什么參賽名單里沒有她?”
“結果卻變成明熙成為了羅茵茵的替唱,這件事你又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