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替唱?我沒聽錯(cuò)吧?”觀眾席再次掀起熱議。
羅茵茵看向我女兒的眼神兇惡地像吃人:“孟明熙,你給我說清楚有沒有做我的替唱?
你可想好了再回答!”面對羅茵茵的威脅,明熙下意識害怕地想要后退搖頭,
可我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她身前,用眼神鼓勵她。明熙回握住我的手,嘴唇翕動后,
突然奪過一只麥克風(fēng),聲音瞬間響徹整個(gè)禮堂:“羅茵茵,就是你和你爸逼我退賽,
要我給你做替唱!”羅州一副被冤枉的氣極模樣,指著明熙:“這位同學(xué),我們好心資助你,
你怎么能恩將仇報(bào),血口噴人,腳長在你自己身上,我又能怎么逼你?
”觀眾席上有人嗤笑:“羅先生說的對啊,不想唱就不唱,哪來的逼迫啊?
分明就是這父子倆一計(jì)不成又起一招!”明熙緩緩拉開自己衣袖,
原本干凈的胳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痕。舊傷又添新傷,層層疊疊,
離得近的主持人和評委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我心疼地幾乎要室息,女兒她究竟受了多少罪,
吃了多少苦?!明熙聲音輕顫:“這就是答案。我不同意,就是暗無天日的毒打。”旋即,
她看向阮夢蝶:“你一直都知道對吧,知道這對父子是怎么虐待我的,
知道她們要我做羅茵茵的替唱,可我……可我就不是你的女兒嗎!
”“為什么我每次和你訴說委屈,你都說是我不懂事,羅州教育我是為了我好?
”明熙的語氣實(shí)在是太凄慘了,觀眾中有人遲疑了:“這男孩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羅州見狀趕緊捂住胸口,踉蹌幾步:“怎么能這么污蔑我和茵茵,夢蝶,
我心臟都跟著難受!”阮夢蝶被刺激到,沖著明熙吼道:“你不過是我資助的貧困生,
我可沒你這種滿口謊言的女兒!”“至于替唱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