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三天后,傅崢巖果真如約而來。傅崢巖摟著霍雨淺的細腰,走到方丈面前,“方丈,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快把安鳶那個賤人交出來,你這樣包庇一個心狠手辣的賤人,
就不怕你信仰的佛祖怪罪你嗎?”方丈面無表情地說道:“施主,我早已說過,
安施主在三年前已經自殺身亡,你為何還要執迷不悟呢?”“少他媽跟我來這套,
安鳶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小人,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傅崢巖冷冷一笑,音量故意加大:“安鳶趕緊滾出來,我答應你,
我可以給你舉辦一場婚禮,但是前提你要答應我兩件事。”“只要你答應我,
我就給你舉辦一場婚禮,別再無理取鬧了,我不喜歡你耍這種心機把戲。
”聽到“婚禮”二字,我的心臟驀然劇痛,像被人徒手撕裂一般,血淋淋地疼痛起來。
回憶如潮水般襲來。那時我剛靈魂脫體,就被送到傅崢巖身邊,我看著底下高朋滿座,
臺上佳偶天成的一對璧人。委屈、憤怒、不甘、屈辱瞬間席卷上來。在我給他打電話求救時,
傅崢巖卻在與霍雨淺攜手走進教堂。在我被那群人折磨得四肢扭曲,渾身遍體鱗傷,
鮮血侵染裙擺時,傅崢巖舉著我設計的戒指,眉眼含笑地說出“我愿意”。
隨著傅崢巖的大吼大叫,留給他的只有一片寂靜。霍雨淺眼底劃過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