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葉南栩忙完事情一進門就看見沈奕澤跌倒在地上,臉色難看。
而周嘉聿像是沒有痛覺的傀儡伸手拼命在火爐里翻找著什么。剛要沖過去拉起周嘉聿,
一旁的沈奕澤忽然捂著臉哭喊著,嘴角已經(jīng)流出一道血痕。顧不得一切,
她扶起地上的沈奕澤就沖出了家門。鋼筆被從火里掏出來,
滾燙地筆管卻沒有讓周嘉聿有絲毫退縮。甩了甩鋼筆,在廢紙上畫了又畫,
卻只有幾道深深的痕跡,一絲墨都沒有了。攥著鋼筆的手越發(fā)用力,
崩潰的情緒在安靜的火苗里徹底爆發(fā)。鋼筆尖被一次又一次的刺向桌面上的紅紙。
燙傷的雙手被磨爛了皮,鮮血順著鼻尖滴落在他的請柬上,染紅了他的名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拿起未完成的請柬,拿起鋼筆蘸著手心的血寫完了最后的名字。
葉南栩又是一夜未歸。第二一早,周嘉聿先是去了衛(wèi)生所找了趙醫(yī)生。“嘉聿,你怎么來了?
”趙醫(yī)生剛值完夜班,有些疲憊,看見他明顯有些意外。將請柬往前遞過去,“趙醫(yī)生,
我結(jié)婚了,這是你要的請柬,是我的請柬。”注意到他手上的傷,“手怎么回事?”搖搖頭,
勉強扯了扯嘴角,“沒事,喜酒就不請你喝了,我先走了。”不理會身后人的反應(yīng),
周嘉聿徑直離開了醫(yī)院。看著面前的人離開,趙醫(yī)生才注意到桌上的請柬。下一秒,
又有人推門而入。葉南栩疲憊地坐到值班室地椅子上,雙手不斷按摩著太陽穴緩解疲勞。
趙醫(yī)生看著她,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開口:“南栩,剛剛周嘉聿來過了。”“他來干什么?
又想找麻煩?”趙醫(yī)生沒有說話,只是將請柬遞了過去。翻開請柬,葉南栩再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