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離開回家繼承家產(chǎn)
南初昏迷了整整七天。
等她醒來后回想起,她是被小叔救下的。
南司寒所在的南家是南家分支,而小叔南霆是南家主家的家主。
小時候跟南司寒去主家的時候見過他幾次。
她記得他們沒打過什么交道,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救了自己?
難道他也看不過去南家的所作所為了?
南初的腦子很亂,南霆救了自己就離開了,安排了個護工照顧她。
護工說孩子還在,就是不能再折騰了。
經(jīng)歷過這次的事,南初徹底心死了,她拿出手機定好機票,然后跟醫(yī)生說辦理明天出院。
明天她要回去收拾東西。
南初的身體暫時穩(wěn)定了,醫(yī)生也沒攔著。
這次的事她不會輕易算了,但現(xiàn)在不是報復(fù)的時候。
南霆給南初安排的房間是vip病房,就算是南司寒也住不上。
南初給南霆發(fā)了個信息道謝,順便問了他南司寒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嗎。
南霆那邊冷淡回復(fù):「不知道。」
南初松了口氣,不知道就行,這個孩子她要帶走。
傍晚,沈知意有些餓,想要吃醫(yī)院門口的飯團。
她穿著病號服就下去了。
去了樓下,還剩下最后一個飯團,恰好南司寒也帶著宋菲菲過來了。
短短幾日,南初倒像是流產(chǎn)的人。
反觀宋菲菲,臉色紅潤,身姿矯健。
“南初,你還好吧。”南司寒臉色有些不自在。
南初:“托你們的福,沒死成。”
南司寒覺得南初每次都很壞興致,他這是在關(guān)心她,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
“南初,你身邊有那么多醫(yī)生圍著,但菲菲只有我,你說話不用這么陰陽怪氣。”
“如果不是你自己做錯了事,事情也不會發(fā)展成這樣。”
“你的性子就是被我慣壞了,這次的事就當(dāng)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希望你以后別再做這種傷人不利己的事。”
南司寒哐哐一頓輸出。
南初身體沒恢復(fù),也不想跟他掰扯這么多,轉(zhuǎn)身對老板道:
“老板,飯團我要了。”
宋菲菲拉著南司寒的衣角,軟軟的:“阿寒,我也想吃。”
南司寒直接甩了五百塊錢,強盜般拿走了飯團。
“菲菲身體弱,一個飯團而已,你不吃也行。”
南司寒帶宋菲菲離開了,南初笑的破碎:“可我也一天沒吃飯啊。”
本來打算明天出院的,但一想到要跟他們住在一個醫(yī)院南初就反胃。
所以她連夜離開了。
回到家里,她把婚紗照摘了下來。
南司寒之前說不習(xí)慣拍照,所以他們從來沒有過合影,就連婚紗照都是她自己一人。
她又把柜子里的衣服,還有家里她所有屬于她的東西都清理了,扔進了垃圾桶。
南初拿出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保險柜里。
里面有孕檢單,離婚協(xié)議書,還有平安鎖。
等她走了,她會告訴南司寒她懷孕的事,他是爸爸有權(quán)利知道。
只是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最后,南初只拿走了身份證和護照,甚至連行李箱都沒拿。
她把家門鑰匙放在了餐桌上。
出去,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