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懵懵的:“這是誰?他為什么知道我們今天領證?”
他們明明說好隱婚的?!
林敘白禮貌笑道:“嫂子,認識一下,我叫林敘白,陳三的老朋友。”
“聽說他病了,特意來看看。”
聽到陳三這個稱呼,季然忽然想到她給陳斯沂取的外號,沒忍住笑了起來。
才笑完,就覺得臉上有道視線火辣辣的。
“好看嗎?”
這話酸里酸氣的。
季然淡定轉頭,握著陳斯沂的手甜甜一笑:“沒你好看,我老公最帥了!”
季然哄人的聲音,甜的粘牙。
陳斯沂臉都白成鬼了,還是多哄他兩句,就當她憐惜病弱吧。
有林敘白幫忙,醫院的流程走的話很快。
臨走前醫生叮囑:“這段時間清淡飲食,別吃刺激性的東西,好好休息。”
季然認真點著,溫溫柔柔道:“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旁邊陳斯沂忽然問道:“不休息不行?”
今天他新婚夜,休什么休?!
季然腦子一懵,鬼使神差,她就是聽得出陳斯沂的言外之意。
臉像是被火烤了一樣,霎時浮現一層紅。
都病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想其他?!
看來火鍋還是不夠辣。
醫生不明所以,“盡量休息,身體會恢復的快點。”
陳斯沂臉黑沉沉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不爽。
季然哄他,“后天我們婚禮,你先好好養身體,到時候也一樣。”
“我明天在家陪你,照顧你。”
陳斯沂臉色可算是好了點,非要嘴賤一句,“你是我老婆,不陪我還想陪誰?!”
季然:“……”
去死吧!
老頭子知道陳斯沂嘴這么賤嗎?
該讓老頭子嫁給這個混蛋!
回到家,季然見陳斯沂臉色不好,十分體貼的幫他脫外套。
幫了半天,越幫越忙。
她訕笑:“我以前沒幫人脫過,沒經驗。”
從小到大,從來是別人伺候她的。
陳斯沂大手一攤,自己不動手,任由季然伺候:“拿我練手?”
季然惱了:“你脫不脫?”
陳斯沂:“……”
脫完外套,季然就準備給陳斯沂倒一杯熱水。
剛轉身,就被陳斯沂拉手撤回來。
狗男人還玩了一手,直接勾住她的腰往懷里按。
陳斯沂黑眸沉沉看著她,冷硬的五官立體又帥氣,有種森冷的勾人。
“只脫一件就夠了?”
季然臉有點紅,故作鎮定:“全脫了我怕你受不了。”
男人的眼神一沉,透著種猛獸的銳利,似乎要穿透季然的心臟。
“季小公主,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陳斯沂沉冷的嗓音透著危險。
季然又慫又大膽,“我說全脫了,我怕你受不了。”
才說完,季然就被陳斯沂攔腰抱著丟上床。
季然躺在床上,苦口婆心:“我真是為你著想!”
陳斯沂一句話都沒說,封住了她的唇。
男人看著兇,但沒一點經驗,吻的又兇又急,像是要把人給吃了。
季然也沒經驗,但在她印象中的接吻絕對不是這么粗糙的!
她一把推開陳斯沂,嬌氣的嫌棄:“你吻技好差!”
“這是我初吻,體驗感一點也不好!”
陳斯沂黑著臉,這還是他初吻呢。
男人嘴硬道:“親多了就好了。”
季然嬌里嬌氣,十分委屈:“可你親的我難受。”
還沒等陳斯沂冷臉,季然又嘆了口氣:“沒事,以后咱們慢慢練。”
“總算說句能聽的話。”
陳斯沂身上冷意一散,眉眼都透著幾分滿意。
不知道想到什么,季然忽然驚叫:“啊!我沒換衣服就上床了!”
“好臟!”
陳斯沂皺著眉頭看了她半天,才吐出一個字:“確實挺臟的。”
季然忍無可忍,把手上的枕頭砸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