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陸西洲被困在這又黑又冷的地下室內,沒一人來過。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忽視了他。
無論他怎么哭喊,拍打房門,都沒人理會。就在他即將絕望之時,突然,
那扇緊閉的大門開了個縫。陸西洲猛地抬頭,卻發現是江嶼白牽著三條狼狗站在門口。
江嶼白惡狠狠開口,“陸西洲,你為什么偏要賴著我妹妹?乖乖待在在鄉下不好嗎?
既然你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你要干什么?”陸西洲驚恐萬分,
看著眼睛冒著綠光的狗,連連后退,“江嶼白,你這是犯法的!啊——!”血盆大口張開,
餓極了的狼狗撕扯著皮肉。恐懼到了極點,他拖著受傷的身子,拼命往門口跑。
手剛剛握住門板,門卻被用力關上。江嶼白得意揚揚,“它們餓了三天,
你可要讓它們好好飽餐一頓!”陸西洲的手指被壓迫變形,疼痛溢出眼淚,
可他依舊死死拽著門板。恨意如雜草瘋長,他透過門縫死死盯著還在用力關門的江嶼白,
恨不得把江嶼白盯出一個洞。用盡最后力氣,陸西洲猛地將門拽開,撲向門口的江嶼白。
手持油燈的江嶼白嚇了一跳,手中油燈掉落,瞬間點燃一旁的雜草堆。轟的一聲,
地下室著火了。眼見著火苗燒著江嶼白的頭發,陸西洲嗤笑,眼中盡是快意?!敖瓗Z白,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意識模糊之際,恍惚間,他聽到了宋知遙的聲音。“夠了!
你們在干嘛!”再睜眼,陸西洲再一次回到了醫院。燈光刺眼,他下意識抬起手,
卻被宋知遙制止。她有些心疼,“別動,你剛給江嶼白植皮,不能動。”陸西洲瞬間清醒,
“你說什么?”宋知遙握住他的手,“地下室著火把江嶼白燒傷了,
你和他皮膚顏色相近就用你的了,一塊皮而已,西洲不要那么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