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開嘴,將麒麟竭丟進了嘴里。
入口即化。
還非常難吃。
陳皮沉默的閉上眼睛,手中摩挲著九爪鉤。
在心里想著,這個孩子之前的那些年,到底是在哪里生活?
麒麟竭這種東西,竟然說多的是?
陳牧將鬼璽裝起來,然后收拾了一下東西,背著包牽著狗來到了陳皮面前:“老登,我去帶著黑子打個野食,過段時間回來。”
陳皮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牧:“惹了事就想跑?”
隨即又說道:“去吧,有我在,陳家亂不了。”
“走了老登。”
陳牧牽著黑子,開著車溜了。
等到張日山和吳二白發(fā)現(xiàn)鬼璽不見了,已經是第二天了。
沒辦法,吳二白沒下去,不知道情況。
等到張日山緬懷完他的佛爺,發(fā)現(xiàn)鬼璽也丟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兩個人直奔陳家。
陳皮大刀闊斧的坐在主位,正在聽黑瞎子和張啟靈匯報這次的活什么情況呢。
“會長,吳二爺,四爺沒說讓....”
“讓開。”
張日山直接推開了陳細就往正廳沖,張啟靈聽到了張日山的聲音,微微垂眸,沒有說話,黑瞎子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陳皮,感覺不對勁,家主去哪了?
張日山帶著吳二白走進了正廳,下意識開口:“陳皮!把鬼璽還回來!”
下一秒,張啟靈猛地抬眸看向了張日山,張日山也看到了張啟靈在。
抿了抿唇,微微垂眸:“陳皮,我不問你要什么,你要什么都行,鬼璽還回來,那不是......”
“什么鬼璽?”
陳皮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日山:“鬼璽不是在十一倉?什么時候到我手里了?”
吳二白臉色陰沉的說道:“四爺,您家的家主,昨天可是搶走了麒麟竭,我沒想到她連鬼璽都敢搶!”
“吳二白!”
陳皮淡淡的開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崽子搶了鬼璽?”
“她那是偷!”
陳皮冷笑出聲:“你沒資格跟我說這個話,有本事你讓狗五來找我!我倒要看看,狗五敢不敢跟我說,我陳家家主偷了他的東西!”
張日山冷著臉說道:“陳牧呢?你讓她出來。”
“不巧,我家小牧帶著黑子去找吃的了,不在家。”
陳皮漫不經心的說道:“找小牧就請回吧,等小牧回來,你們再來。”
“陳皮!”
張日山皺著眉看著陳皮:“你就不怕她惹火上身嗎?鬼璽可是張家的東西!”
陳皮火了,直接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猛的起身看著張日山喊道:“張日山!你特娘的哪只眼睛看到鬼璽在我家小牧手里了?有證據嗎?”
“可是.....”
“可是個屁!吳二白,你那十一倉里不是有監(jiān)控?你把監(jiān)控掏出來我看看,要真的是小牧做的,我陳家從此退出九門!”
張日山深吸一口氣。
監(jiān)控他們沒少看,可是陳牧手里壓根沒有出現(xiàn)鬼璽的痕跡。
一旁的張啟靈心都涼了,麒麟竭丟了,鬼璽都丟了。
這個張日山真是個廢物!
黑瞎子挑了挑眉,這個家主還真的是,捅了個大簍子啊~
難怪跑了呢。
張日山閉了閉眼說道:“你要什么,只管開價,我只要鬼璽。”
陳皮冷笑一聲:“沒有!老子說不是我女兒拿的鬼璽,就不是我女兒拿的!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就給我滾出去!”
“老子還沒死呢!你們打上陳家是想干什么!啊!”
黑瞎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主系統(tǒng)。】
【怎么了?】
【還沒發(fā)生的事情你看不到,發(fā)生過的呢?】
【陳牧有問題,關于她的來歷,我也看不到。】
【那鬼璽在不在她手里,你總知道吧?】
【在的。】
黑瞎子聽到主系統(tǒng)說在陳牧手里,眼神戲謔的看了一眼陳皮,四爺就是四爺,理不直氣還壯啊。
最重要的是,他很想知道,陳牧到底是怎么將鬼璽拿到手的?
張日山冷著臉說道:“陳皮,有本事陳牧一輩子別讓我找到她!”
說完轉身就走了。
陳皮翻了個白眼坐下來:“行了,沒你倆什么事了,去休息吧。”
張啟靈和黑瞎子起身離開了。
可是回到了后院的張啟靈,沒有多久,就出現(xiàn)在了陳家的后巷。
張日山臉色不好的看著張啟靈:“小族長,是我的錯,我沒防住陳牧。”
“鬼璽。”
“絕對在她手里。”
張啟靈轉身就走:“我來想辦法。”
“等等!”
張日山連忙叫住了張啟靈:“小族長,陳牧的身手很好,我打不過她。您小心點。”
張啟靈沒有說話,跳回了陳家。
回到了房間的時候,黑瞎子側頭看著他:“啞巴,東西在她手里。”
張啟靈點點頭,黑瞎子往后一靠想了想說道:“麒麟竭恐怕是給四爺吃了,我看四爺精神好了很多,這個家主倒是有點意思。”
“你說,她圖什么呢?”
黑瞎子點了根煙,丟給了張啟靈一根,也不管他抽不抽,直接將打火機裝了起來。
“她這回四九城才多久?就將九門幾乎惹了一個遍。”
“就算四爺活著,她身手很好,可是她明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深,為什么還要摻和呢?”
張啟靈忽然開口:“不是摻和。”
抬眸看著黑瞎子,張啟靈說道:“是攪局。”
黑瞎子眼神深邃的說道:“是啊,攪局啊.....”
難道,她也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
也是活第二次的人?
不應該吧。
【你確定她不是重生?】
【不是。】
【不是哪來的孤魂野鬼?】
【不是。】
黑瞎子有點茫然了,那她這是要干什么?
一個月后。
陳牧看著黑子叼著一只胳膊跑過來喊道:“退退退!你丫的就在那吃!我就帶了一身衣服!”
黑子顯得有點委屈的停下來,然后狗頭一甩,轉身跑去了另一邊,趴下來吭哧吭哧的啃了起來。
“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會玩了?”
陳牧點了根煙,臉上笑意詭譎:“他們想要鬼璽?行啊,天下第二陵,來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