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計雖然好用,但不能一直用。
也不是怕兒子凍著,他只是心理有點問題,身體可是好的不得了。
主要原因還是怕用多了小可愛脫敏,到底是兒子的陪伴犬,萬一對兒子失去興趣可就糟糕了。
喻絨要是知道只會覺得白母的擔心太多余了,她可不是那愛學習的狗。
況且白瑾穿的那連體泳衣,包的就漏了個腳脖子,整的跟個貞潔烈夫似的,不是狗說,這別墅里就這么幾個人,這么保守防誰呢?
不過那連體泳衣是緊身的,下了水后緊緊的貼在白瑾的身上,隱隱露出腹肌的輪廓,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除了身材,白瑾的臉也是一大美景,晶瑩的水珠順著發絲一顆顆從白瑾的額前滴落,配上少年身上自帶那種冷清的厭世感,有種偶像劇中的破碎男主角的即視感。
可能是水珠遮擋視線,白瑾有時也會將頭發攏至腦后,一個完美的濕發造型就這樣做好了。
沒了頭發的遮擋,少年如畫一般的眉眼露了出來,身上的陰郁感也減輕了許多,偶爾笑起來的那股明媚,讓喻絨的小心臟都漏跳了幾拍。
即使沒占到實質性的便宜,那一場場的視覺盛宴,讓喻絨覺得也不算虧,要沒有這一福利,她早就不玩水了。
但白母也不算做無用功,連續玩了好幾天,確實有點吃飽了,多了真的容易膩。
看自家兒子現在對于走出房間這件事已經沒有了抵觸情緒,接下來就該想辦法讓他走出別墅了。
終于在又一個晚上,白瑾準備抱著喻絨上樓的時候,白母開始了她的計劃。
“唉呀,小可愛可真是太可憐了,每天只能在家里后花園逛逛,都沒出去玩過,連一個好朋友也沒有,是多么的寂寞啊~”
喻絨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是人哎,不需要狗朋友。
對上白母wink的眼神,喻絨的小眼睛一轉,明白了她的意思。
“汪汪汪”表示配合。
喻絨:【是啊,是啊,家里都逛膩了,要出門,要出門!】
一人一狗一唱一和的樣子落入白瑾眼中,他既沒答應,也沒拒絕,讓白母和喻絨搞不清楚到底成沒成功。
白瑾帶著喻絨上樓還沒有十分鐘,白父和白理就回來了。
說來也奇怪,最近這兩人總是一前一后回來,還挺巧的。
白母是個直性子,就打趣了一下:“你們倆還真是有緣,最近回來的時間都相近。”
白父干笑了兩聲:“那還真是巧了。”
說完便攬著白母去了二樓,生怕白母深究剛才的“巧合”
白理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十分刺眼,半小時前,白父還陪在他和他親生母親身邊。
也是這樣攬著他的媽媽,在她耳邊說著甜蜜的情話,向她許諾著未來。
剛剛的美好仿佛南柯一夢,只是他的幻想。
現在,他只是白家養子!他的親生母親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這一切才是事實!
明明,明明是他親生母親先和爸爸在一起的,而破壞這一切的,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他,卻還要叫這個人媽媽。
白理攥緊了拳頭,眼中透出了陰毒。
這么多年都忍了,不急于這一時,小不忍則亂大謀,白理在心中勸說著自己。
他深吸了兩口氣將情緒壓下,又裝成了那副陽光少年的樣子。
翌日清晨,像往常一樣,喻絨被白瑾提溜了起來的時候眼睛還閉著。
困的不行的小狗就像一個布偶一樣被白瑾來回擺弄,直到一個與平時不一樣動作的出現,才讓喻絨睜開了雙眼。
她這才發現,今天自己的穿搭有些特別,平時的白瑾都是給她穿各式各樣的可愛小裙子,今日卻是一套運動服,還是帶褲子的那種。
而這個不同尋常動作就是白瑾為她穿褲子時抬起了她的后腿。
擁有了新風格的喻絨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她專屬的落地鏡面前。
喻絨左轉轉,右轉轉,試圖看到自己完整的ootd。
鏡子中的小狗穿著一套天藍色的運動服,上衣是一件帽衫,帽子上繡了一個可愛的小狗圖案,細看能發現和喻絨有幾分相似。
褲子則簡單了許多,只是褲腿邊有兩道白色的條紋。
臭美完的喻絨對今天的穿搭十分滿意,賞了白瑾一個小狗wink后,就迫不及待沖出房間,想向白母展示一番。
已經學了好一會兒白母正準備起身給自己做杯咖啡,剛好碰見了喻絨。
“哇,是誰家的小可愛這么漂亮啊。”
夸贊的聲音傳到喻絨的耳朵里后,就能看見小狗挺了挺胸。好像在說:是我!是我!
這么萌的樣子,白母顯然是抵抗不了,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蹭了蹭她毛乎乎的小臉。
新奇的裝扮激發了白母的打扮欲,咖啡也不沖了,開始給喻絨扎起了小辮子。
白瑾下來的時候,喻絨正好是頭頂一個沖天炮的造型,這副樣子讓白瑾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沒有鏡子的喻絨倒是美滋滋的,還以為白母給她扎了一個什么好看的發型,還呲個大牙樂呢,看見白瑾來給叫了兩聲,向他炫耀。
這個好幾回白瑾當然不會放過,拿出手機就是咔嚓一下,這次可是經過喻絨同意了的,照片里的小狗笑的多燦爛啊。
白母可沒有一點自覺,她對這個發型很滿意,表示就這樣,不改了。
喻絨就頂著這個沖天炮的發型吃完她的早餐。
從今天白瑾給她的穿搭來看,應該是欣賞不了白瑾的身材了。
這讓喻絨的心情都低落了很多,但當白瑾拿出嶄新的牽引繩時,她又活躍了起來。
都不用白瑾叫,她就噠噠噠的跑到了白瑾跟前,還十分配合的抬起前腿穿好牽引。
“汪汪汪”
喻絨:【出發,向著光明,向著希望,!】
小狗活躍的樣子,也帶動了白瑾的情緒,讓他對出門這件事也沒了那么排斥。
沙發后悄悄觀察的白母也瞪大了眼睛,書早在白瑾拿出牽引繩的時候就被她扔到了一邊,生怕錯過這歷史性的一刻。
向白母打了招呼后,一人一狗就出門了,這次可不是什么房門,樓門,而是別墅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