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愚的雙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她還是堅持著標準的軍姿，等待解散命令。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周南知環視眾人，"方若愚留下，其他人解散。

"同學們投來同情的目光，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操場。方若愚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單獨留下。當最后一個人影消失在操場邊緣，

周南知的表情突然松弛下來。他走到方若愚面前，遞給她一條干凈的毛巾："擦擦汗。

"方若愚愣住了，遲疑地接過毛巾："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嗎？""恰恰相反，

"周南知的聲音柔和了許多，"你是今天所有人里進步最快的。

""那為什么...""因為你是領隊，"周南知直視著她的眼睛，

"我對你的要求會比別人更高。我知道你能做到。"方若愚望著他堅定的眼神，

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不是在刁難她，而是在相信她。"謝謝，"她輕聲說，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周南知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我送你回宿舍。

""這...不太好吧？"方若愚看了看四周，

"被同學看到...""教官關心學員的訓練狀態很正常。"周南知已經拿起了她的背包，

"走吧。"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一前一后地走在校園小路上。

周南知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既不會遠到顯得生疏，也不會近到引人非議。

"明天的訓練還是這個強度嗎？"方若愚問"會更累。"周南知直言不諱，"但你會適應的。

"他們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周南知把背包遞給她："好好休息，晚上用熱水泡泡腳。

"方若愚接過背包，突然注意到他的手——指節分明，掌心有厚厚的繭，

這是一雙經歷過嚴格訓練的手，粗糙卻讓人感到安心。回到宿舍，

林小滿立刻圍了上來："聽說你們總教官超級嚴格？還有人說他長得特別帥？

"方若愚把訓練服掛好，故作平靜："是挺嚴格的，不過教得也很好。

"第五章 比賽日閱兵比賽當天，北京的天空湛藍如洗，沒有一絲云彩。

方若愚站在清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