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得意地怪笑:“憑我的本事,你這三個孽種啊,
活不過今兒……”他粗糙的大手像鐵鉗似的掐住我的脖子,
另一只手“刺啦”一聲扯開我的確良襯衫。玉米葉子刮在裸露的皮膚上,火辣辣地疼。
“臭娘們兒!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趙建國罵罵咧咧地動手,
傅佩佩則在一旁配合地捂住我的嘴。指甲掐進我的腮幫子里,
我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這小賤人手上竟然涂了風油精!我被嗆得眼淚直流,
風油精辣得我喉嚨發緊,根本喊不出聲。我拼命扭動身子,指甲在趙建國臉上抓出幾道血痕。
他吃痛,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我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耳朵嗡嗡作響,嘴里泛起鐵銹味。
“敬酒不吃吃罰酒!”趙建國掄起拳頭朝我肚子砸來。我弓著腰想躲,傅佩佩卻突然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