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抽回手，拉下袖子。「沒什么……以前不懂事。」我們沉默地坐了一會兒。

「你打算怎么辦？」她小聲問。「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但我不想就這么放過你姐姐。

」齊雯突然抓住我的手臂。

「別和她斗……你斗不過她的……她認識很多人……之前有個男朋友想揭發她，

后來……后來就出車禍了……」我心頭一凜。「你是說？」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做的……但那天之后，我就更不敢反抗了……」我看著齊雯驚恐的眼睛，

突然感到一陣心疼。這五年，她不僅是我生活中的囚徒，更是她姐姐的奴隸。「我會保護你。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說。齊雯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希望，隨即又暗淡下去。

「沒用的……她控制著媽媽的醫藥費……我永遠逃不掉……」我輕輕抱住她，

她在我懷里顫抖得像只受傷的小鳥。「我們一起想辦法。」她的身體僵了一下，

然后慢慢放松，靠在我胸前。

「姐夫……你真好……這五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我的心猛地一疼。

她愛上的，是一個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男人。而我愛上的，是一個不存在的幻影。多么諷刺。

齊雯突然抬頭，我們的臉近在咫尺。她的眼睛和齊雅一模一樣，

卻又完全不同——里面有溫度，有脆弱，有真實的痛苦。不知是誰先靠近的，

我們的唇貼在了一起。這個吻帶著咸澀的淚水味道，充滿絕望和混亂。「我們不能……」

我艱難地推開她。「我知道……」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但我真的……真的愛你……」

門鎖突然轉動的聲音讓我們同時僵住。齊雯的臉色瞬間慘白。

「她回來了……她說過今晚不回來的……」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在寂靜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齊雯慌亂地擦干眼淚，我也迅速站起身，心跳如雷。門開了。齊雅站在門口，

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最后定格在齊雯紅腫的嘴唇上。她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震驚，

最后化為猙獰的憤怒。「你們這對狗男女！」2「你們這對狗男女！」

齊雅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