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了縮手指，尷尬地笑了笑。“如果被我發現你躲在陽臺抽煙，

我就……”“我就告訴你家屬，說你不遵醫囑。”我撇了撇嘴，無言以對。都多大人了，

這點小事還要告家長。你當你是我班主任啊！當然，我什么也沒說，我才不會告訴她，

我不躲陽臺抽。我去醫院外面抽。“也不許出去外面抽！”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不是，

你有讀心術啊？剛才那個溫柔體貼的人去哪了，給我還回來！這時，

老媽提著我的保溫杯進來。護士的眼角立刻堆起笑容。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人格分裂啊？只見她小聲和我媽說道：“阿姨，別讓他抽煙，

以后……也少抽。”我媽面露狡黠，對護士眨了眨眼。她們的小動作盡收我眼底。

我媽什么時候成交際花了，這么會功夫，就混這么熟了？我又不懂了！夜間，

這個小護士在病房頻繁地進進出出，一會量體溫，一會又量體溫。搞得我緊張兮兮。問她，

她就說例行檢查。老媽也不太管我，在病房待著難受，自己出去護士站跟護士們閑聊。

真就不管我死活唄！我閑來無事，也到處溜達。走到護士站時，上一秒有說有笑的幾個人，

見我過來，立刻清咳了兩聲，場面一度安靜。她們齊刷刷朝我投來好奇的目光。這時，

小李護士開口了：“韓云霄，回去躺著，你不適合走動。”其余護士面面相覷，

她們的眼神好像在說：“瞧見沒有，這就叫馴夫！”8手術于早上十點半完成，

歷時一個半小時，打的局部麻醉，全程可以聽到醫生談話。同時，我像生孩子一樣，

躺在手術臺上被好幾個人觀摩了一個半小時。有男有女。極度的羞恥感使我不想抬頭看醫生，

一味地盯著我的心電圖看。醫生以為我緊張，還耐心地安撫我。我已經不是緊張了。

在這么多人面前光著身子，雖然后來有一塊白布蓋住我的敏感部位，

但終歸是被一群人看了個精光。緊張感蕩然無存，只有羞恥。我想，當時那塊布，

應該蓋住我的臉。就當我死了吧，社死也是死！回到病床，吸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