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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就翻到了當年的一封感謝信。
是當年那個資助的學生寫的,和江隨對比了一下,字跡居然一模一樣。
我笑了。
之前聽江隨說找到當年資助他的人了,他還請他吃飯來感謝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以為是許芊。
所以才會由開始的冷漠,到后面的寵溺。
畢竟資助他的這個人,在他心里,可是像白月光一樣的存在。
可是他卻不知道,當年資助他的人,是我。
真是陰差陽錯嗎?
還是巧合?
我打電話給了許芊,“當年從外地寄來的一個熊貓玩偶是不是在你那里?”
許芊愣了幾秒,我甚至能聽見她慌亂的呼吸聲。
“什么玩偶?”
沒等她說完,我就直截了當地掛斷了電話。
她在撒謊。
她用一個玩偶冒充了我的身份,插足了我和江隨的婚姻,真是可笑。
當年這個快遞,是董芳玲替我拆開的,玩偶也被她不久之后弄丟了。
原來是給她的女兒了。
我的心里一陣鈍痛,江隨,這么豐厚的禮物,我當然不會現在告訴你。
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死,親眼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這是我留給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