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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異變陡生!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只見一個騎著破舊三輪車、拉著半車蜂窩煤的老大爺,不知道是沒剎住車還是被混亂的人群推搡了一下,竟然直愣愣地撞在了沖在最前面的那個追兵的腿上!

“哎喲!我的腿!”那追兵慘叫一聲,抱著腿就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更混亂的場面發(fā)生了!老大爺?shù)娜嗆囈驗樽矒羰チ似胶猓瑐?cè)翻在地,“嘩啦啦”一聲,黑乎乎的蜂窩煤滾了一地,正好擋在了后面幾個追兵的身前,揚起一片嗆人的煤灰!

“咳咳!媽的!”

“什么玩意兒!”

追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手忙腳亂,視線受阻,腳步也被滾落的蜂窩煤擋住,陣腳大亂!

天助我也!

張龍飛眼睛猛地一亮!

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如同獵豹般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撿起那條滾落在地的“中華煙”,塞回塑料袋,然后頭也不回地沖進了旁邊那條老舊的居民區(qū)小巷!

他甚至沒時間去看那個“碰巧”出現(xiàn)的三輪車老大爺一眼,但他心中卻莫名地閃過一個念頭:這世道,終究還是有好人的!

他沖進小巷,用盡最后的力氣狂奔。

身后菜市場的喧囂和追兵的叫罵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老城區(qū)特有的寧靜和斑駁。

他不敢停歇,七拐八繞,憑借著模糊的記憶和直覺,在如同迷宮般的小巷里穿梭。

直到他徹底聽不到身后的任何動靜,才終于在一個堆滿廢棄紙箱的死胡同角落里停了下來。

他背靠著冰冷的墻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如同小溪般從額頭、脖頸流下,浸透了衣衫。胳膊和膝蓋的擦傷火辣辣地疼,但他此刻完全感覺不到。

他低頭看了看懷里那個沾滿污水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打開,看到里面那兩條“中華煙”條盒雖然有些狼狽,但都還在,完好無損,他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才終于稍微落回了胸腔。

安全了,暫時安全了。

但是,德林呢?

想到孫德林為了掩護自己,獨自面對那群兇狠的追兵,張龍飛的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痛得無法呼吸。

兄弟,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不是悲傷和擔憂的時候,他必須盡快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聯(lián)系上李少敏書記,把這燙手的證據(jù)交上去!

只有這樣,才能救王市長,才能讓德林的犧牲不白費,才能徹底扳倒徐家,才能......改變這一切!

去哪里?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念頭,又被他一一否決。

回招待所?那是自投羅網(wǎng)!市委大院?徐洪根的眼線恐怕比蒼蠅還多!找其他朋友?不行!現(xiàn)在這節(jié)骨眼上,誰沾上誰倒霉,他不能連累別人!

必須找一個徐洪根的手暫時伸不進去,又能立刻聯(lián)系上省里,捅破這天的地方!

有了!

張龍飛的目光猛地投向城市中心的方向,一個名字跳進了他的腦海——省人民政府駐黃南市辦事處!

這地方,說起來級別不高,就是個正處級單位,主要負責省政府在黃南的一些聯(lián)絡協(xié)調(diào)、信息收集工作,迎來送往是常態(tài)。

但關(guān)鍵在于,它是“省政府”的派出機構(gòu),人事和業(yè)務直接歸省里管,跟黃南市這幫地頭蛇尿不到一個壺里去!

徐洪根就算在黃南市權(quán)勢滔天,是地頭蛇,可這省府辦事處,那是猛龍的爪牙,他想在這里撒野,也得掂量掂量夠不夠分量!

更重要的是,通過辦事處的內(nèi)部渠道,或許能更快、更安全地聯(lián)系上遠在省城的李少敏書記!

就是它了!

打定主意,張龍飛不再猶豫。

他小心地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透、又沾滿污泥的夾克,把那個裝著兩條“中華煙”的塑料袋更緊地護在胸前,然后探頭探腦地觀察了一下巷口。

確認暫時沒有追兵的蹤跡后,他如同貍貓般悄無聲息地溜出了死胡同。

當務之急,是搞到交通工具。兩條腿跑得再快,也快不過汽車,而且目標太大。

出租車是指望不上了,徐文兵那小子肯定早就下了封殺令。

他沿著老舊的街道快步走著,目光飛快地掃視著兩旁的店鋪。

很快,一家掛著“電動車修理”招牌的小店進入了他的視線。店面不大,門口停著幾輛等待修理的電動車,還有一個角落堆放著幾輛看上去半新不舊的二手車。

“師傅,有二手電動車賣嗎?急用!”張龍飛一步跨進店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但那股子急切勁兒,明眼人一聽就知道。

埋頭擰螺絲的中年修理師傅抬起頭,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張龍飛一番,看他雖然衣著有些狼狽,但眉宇間那股子精氣神不像是一般混混,便指了指角落里一輛銀灰色的踏板電動車:“喏,那輛,剛收的,電瓶還湊合,跑個二三十里地沒問題。三百塊,要就要,不要拉倒。”

張龍飛看都沒多看,直接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三百塊錢拍在油膩膩的柜臺上:“就要它了!麻煩快點!”他現(xiàn)在身上現(xiàn)金不多,這三百塊還是之前發(fā)的點獎金揣兜里的,真是救了急了。

師傅被他的爽快勁兒弄得一愣,但也沒多問,接過錢,找了個充電器試了試,確認電門能打開,便把車推給了他:“得嘞,騎走吧。”

張龍飛跨上電動車,顧不上道謝,擰動電門,那輛半舊的電動車發(fā)出一陣輕微的“嗡嗡”聲,晃晃悠悠地駛離了小店,匯入了小巷里稀稀拉拉的車流(主要是自行車和行人)。

他將那個裝著“中華煙”的塑料袋掛在車把內(nèi)側(cè),用身體盡可能地擋住,讓它看起來不那么顯眼。

電動車速度不快,最高也就三十來碼,但勝在靈活,而且目標比汽車小得多。他不敢走大路,專挑那些犄角旮旯、七拐八繞的小巷子穿行,一邊騎,一邊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時刻留意著后視鏡和周圍的動靜。

有好幾次,他都感覺后面有可疑的黑色轎車似乎在跟著,或者在某個路口一閃而過,都被他及時轉(zhuǎn)彎,或者混入一群放學的學生中間甩掉了。

徐文兵的勢力在黃南真是無孔不入,他時刻警惕著,絲毫不敢放松。

每一分鐘,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他不敢看時間,怕越看越急,只能憑著對方向的模糊記憶和直覺,一路朝著省政府辦事處的大致方位疾馳。

懷里那兩條煙,此刻仿佛不是紙和煙草,而是兩塊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心頭發(fā)慌。

王市長那邊,時間拖得越久,危險就越大!德林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終于,在穿過一片低矮破敗的老居民區(qū)后,前方出現(xiàn)了一棟看起來比較規(guī)整,但并不算氣派的六層小樓。

米黃色的外墻,門口掛著一塊不算太顯眼的銅牌——“省人民政府駐黃南市辦事處”。

門口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zhàn)士,表情嚴肅,目光警惕,與周圍老城區(qū)的市井氣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是這里了!

張龍飛將電動車停在稍遠一點的路邊,胡亂鎖了一下(雖然是剛買的二手貨,但現(xiàn)在也是關(guān)鍵工具,不能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整理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皺巴巴的夾克,然后快步朝著辦事處大門走去。

“同志,請留步!請問你找誰?”還沒等他靠近,一名武警就上前一步,攔住了他,聲音洪亮,帶著軍人特有的威嚴。

“同志,我是市委辦公廳的張龍飛,”張龍飛立刻站定,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zhèn)定而有分量,同時不動聲色地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遞了過去,“我有非常緊急、十萬火急的情況,需要立刻向省紀委的李少敏書記匯報!情況萬分危急,直接關(guān)系到正在接受組織審查的王蘭芳市長的生命安全!”

他特意加重了“市委辦公廳”、“省紀委”、“李少敏書記”和“生命安全”這幾個關(guān)鍵詞,每一個都擲地有聲。

他知道,對這些站崗的戰(zhàn)士來說,涉及高級別領(lǐng)導和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他們絕對不敢怠慢。

那名武警接過張龍飛的工作證,眼神銳利地在照片和張龍飛本人臉上來回掃視了幾遍,確認無誤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雖然張龍飛此刻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些許污漬,顯得頗為狼狽,但他眼神里的那股子焦灼、堅定,以及工作證上“市委辦公廳副主任”的職務,都讓這名年輕的戰(zhàn)士不敢有絲毫輕忽。

“請稍等。”武警沒有立刻放行,而是保持著警惕的姿態(tài),轉(zhuǎn)身拿起掛在胸前的對講機,低聲向上匯報:“值班室,門口,市委辦公廳副主任張龍飛,持有效證件,聲稱有涉及省紀委李少敏書記和王蘭芳市長的緊急重大情況,請求進入。”

對講機里傳來一陣短暫的電流聲,隨后一個沉穩(wěn)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核實身份無誤后,請他到一樓接待室等候,我馬上派人過去處理。”

武警放下對講機,將工作證還給張龍飛,側(cè)身讓開通路,語氣比剛才客氣了一些:“張主任,請跟我來,到接待室稍等。”

張龍飛心中稍定,看來這個地方的管理還算規(guī)范,至少沒有被直接拒之門外,這第一步算是走對了。

他跟著武警邁步走進辦事處的大門。

大廳不大,比起市委市政府那種富麗堂皇簡直可以說是簡樸,但打掃得一塵不染,光可鑒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顯得格外肅靜,與外面老城區(qū)的喧囂嘈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幾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正在各自的窗口忙碌著,看到張龍飛進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埋頭工作,顯得訓練有素。

接待室在一樓走廊的盡頭,門牌上寫著“接待室(一)”。

推門進去,里面陳設簡單,只有幾張深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一張玻璃茶幾,墻上掛著一幅山水畫,角落里放著一個飲水機。

武警示意張龍飛在沙發(fā)上坐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輕輕帶上了門,但并沒有走遠,而是像一尊門神般守在了接待室門口。

張龍飛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身體瞬間放松下來,才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涌來。

從早上重生到現(xiàn)在,他經(jīng)歷了太多驚心動魄的事情,精神一直高度緊繃,此刻稍一松懈,只覺得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

但他不敢睡,也不能睡。

他懷里緊緊抱著那個裝著兩條“中華煙”的塑料袋,這玩意兒現(xiàn)在就是催命符,也是救命稻草!

他看了看墻上掛著的石英鐘——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下午一點半!

從他離開招待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王市長那邊,還沒吃降壓藥,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那個敷衍了事的紀委小林,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徐文兵那幫人現(xiàn)在肯定像瘋狗一樣滿世界找自己和德林,德林他......

想到孫德林,張龍飛的心又揪緊了。

兄弟是為了掩護自己才身陷險境的,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焦躁地站起身,在狹小的接待室里來回踱步,像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猛獸。

那個說“馬上派人過來”的人,怎么還不來?這都快二十分鐘了!省里的辦事效率,難道也這么拖沓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敲打。墻上石英鐘秒針走動的“咔噠”聲,此刻聽起來格外刺耳。

終于,走廊里響起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接待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合體的深藍色西裝,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臉上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職業(yè)性的微笑。

他先是快速而審慎地掃了張龍飛一眼,目光在張龍飛略顯狼狽的衣著和懷里那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上停留了半秒,然后伸出手,語氣溫和地說道:“是市委辦公廳的張龍飛主任吧?我是辦事處辦公室副主任,免貴姓劉。剛才聽門衛(wèi)匯報,說您有緊急情況?”

“劉主任,您好!對!十萬火急!”張龍飛看到終于來了個管事的,也顧不上客套,急忙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劉副主任的手,語速極快地說道,“情況萬分緊急!我必須立刻聯(lián)系上省紀委的李少敏書記!王蘭芳市長有生命危險!”

劉副主任顯然在來之前已經(jīng)通過電話對情況有所了解,但臉上依然保持著職業(yè)性的謹慎和鎮(zhèn)定,他輕輕掙脫開張龍飛的手,示意他坐下說話:“張主任,您別著急,坐下慢慢說。我們已經(jīng)嘗試聯(lián)系省紀委那邊了,但是......”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很不巧,李書記她老人家正在主持一個非常重要的全省紀檢系統(tǒng)視頻會議,暫時聯(lián)系不上本人。”

“聯(lián)系不上?!”張龍飛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墜入了冰窖,“那怎么辦?!王市長那邊等不了啊!她有嚴重的高血壓,今天早上開會走得急,連降壓藥都忘了吃!現(xiàn)在被扣押在招待所審查,隨時可能出事!而且,陷害她的人,就是以徐洪根為首的那幫人,很可能已經(jīng)安排了后手,要對她下毒手!”

他一邊說,一邊情緒激動地指了指自己懷里的塑料袋:“這是證明王市長清白的關(guān)鍵物證!就是光明區(qū)那個周雨,把兩萬美金卷在煙里,偽裝成兩條中華送給了王市長不知情的老母親!我剛從她老人家那里拿到手,一路被徐文兵派來的人追殺,九死一生才跑到您這兒來的!”

劉副主任看著張龍飛焦急萬分的神情,聽著他那信息量巨大的話語,尤其是提到“徐洪根”、“下毒手”、“追殺”這些字眼,他那張斯文的臉上,鏡片后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雖然只是個辦事處副主任,級別不高,但在省城機關(guān)和地方之間迎來送往多年,迎來送往,察言觀色早已是基本功,自然明白眼前這攤渾水有多深,這其中的兇險和利害關(guān)系有多大!

省紀委正在辦的大案要案,市公安局長牽涉其中,現(xiàn)在又冒出個“生命危險”和“追殺”,這絕不是小事!處理不好,別說他這個小小的副主任,恐怕連整個辦事處都要被卷進去!

“張主任,您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劉副主任再次示意張龍飛坐下,自己也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身體微微前傾,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姿態(tài),“您說的這個情況,確實非常嚴重。李書記那邊,我們辦公室會持續(xù)進行聯(lián)系,一有消息會立刻告知您。您說的物證......”他目光投向張龍飛懷里的塑料袋,帶著一絲探尋,“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張龍飛頓時警惕起來。這東西是最后的底牌,他信不過除了李少敏之外的任何人!萬一這個劉副主任也是徐洪根的人,或者被徐家收買了呢?

他略一猶豫,看著劉副主任那雙透過鏡片顯得真誠而嚴肅的眼睛,又想到眼下的處境,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拿出點真東西,恐怕很難讓對方真正重視起來,并動用全部力量去聯(lián)系李書記。

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臟兮兮的塑料袋,露出了里面那兩條硬殼“中華煙”的條盒。他沒有完全拿出來,只是讓劉副主任能清楚地看到。

“就是這個。周雨就是把兩萬美金卷在里面,偽裝成這個樣子送給了王市長的母親。王市長本人根本不知情,事后還讓退回去,結(jié)果被她那個糊涂表弟給換了!這完全是栽贓陷害!”張龍飛言辭懇切地解釋道。

劉副主任的目光落在煙盒上那熟悉的圖案和燙金字體上,眼神變得更加凝重。他沒有伸手去碰,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看到了。

“好,我知道了。”劉副主任沉吟了片刻,似乎做出了決定,語氣變得果斷起來,“張主任,這樣,物證您先自己保管好。您反映的緊急情況,尤其是王市長沒吃降壓藥和可能面臨人身危險這一點,我現(xiàn)在立刻親自去機要室,通過我們的內(nèi)部加密線路,用最高優(yōu)先級,向省紀委值班室和李書記的秘書進行匯報!確保信息能夠用最快速度傳遞到!”

“最高優(yōu)先級?”張龍飛追問,“能保證李書記立刻知道嗎?會議期間也能收到?”

“我們會盡最大努力!”劉副主任語氣肯定地站起身,“張主任,我們辦事處雖然地方不大,但有我們的工作紀律和保密渠道。請您相信我們。您現(xiàn)在在這里是安全的,請稍作休息,耐心等待一下,我們一有消息會立刻通知您。”

張龍飛看著劉副主任誠懇而嚴肅的表情,知道這恐怕是目前能爭取到的最好結(jié)果了。雖然心急如焚,但也只能選擇相信他一次。

“好!劉主任,那就一切拜托您了!時間緊急,王市長的安全,就看這最后一步了!”張龍飛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懇求。

劉副主任重重點了點頭,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接待室,留下張龍飛一個人,守著那兩條關(guān)乎數(shù)人命運的“中華煙”,和墻上那無情走動的時鐘指針。

下午一點五十分。

時間還在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王蘭芳,還有機會等到這救命的證據(jù)和提醒嗎?遠在省城的李少敏書記,何時才能收到這萬分緊急的訊息?徐文兵那雙看不見的黑手,是否已經(jīng)悄悄伸向了被困在招待所的她?

張龍飛的心,如同被懸在萬丈懸崖之上,搖搖欲墜,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抓住最后一絲希望。


更新時間:2025-06-09 18:13: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