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家中一筆不可或缺的收入來源。每次放學后，家里餐桌邊便坐著幾個小孩，燈光亮著，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連鄰居也不曾打擾。生活雖不聲張，但左彤的野心卻早已寫在了臉上。

她一心要把這個女兒培養得出人頭地，不為別的，

只為了有朝一日能讓那兩個老東西親眼看看——女子，也能比男兒更強、更爭氣。

鄰居背后議論：“城里女人就是厲害，把女兒當項目養。”可這“項目”養得還真見了成效。

女孩爭氣，十七歲那年，一腳踹進了一本的門檻，就在他們所教的縣中隔壁。學校不出名，

但在縣里已是人人稱羨，陸家恒被同事敬了一圈茶，

妻子也在學校例會上“順口”提起了好幾次——每次都說得云淡風輕，實則一臉得意。

就在那一年，陸家恒的父親病倒了。人老了，病來如山倒，一場肺炎住進了鎮里的醫院。

陸母在病床邊守著，整天唉聲嘆氣，一邊削蘋果一邊念叨：“唉，老天爺若是開眼，

給我們留個孫子，哪怕不養也成，掛個名字在祠堂上也好啊……”陸家恒的父親躺在病床上，

呼吸時胸口一聳一聳的，聽見“孫子”兩個字，

眼淚都掉了出來：“我死也不甘心啊……陸家就要斷根了……”這話一出口，

陸母連夜跑去廟里點了兩根香，說是求菩薩給兒子開開竅——再要一個，實在不行，

讓女兒改姓也行啊。正當兩個老人念叨得厲害時，命運像是故意湊熱鬧似的，

送來了一場“巧遇”。那天，陸母去門診大廳繳費，

在走廊里看見一個熟面孔——是陸家恒的前女友，李莉。李莉的丈夫幾年前死了，

車禍走得匆忙。她一個人扛著一家子，如今自己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大女兒，兩個男娃，

長得虎頭虎腦，個頂個地像她年輕時候。陸母愣了好一會兒，才喊出她的名字：“李莉？

”兩人寒暄幾句，很快把這些年雞零狗碎都擺了上桌。說著說著，就聊到了孩子。

“你這兩個兒子，誰家的福氣啊……”老太太握著她的手，眼里幾乎要掉出淚來，

“要是家恒當年沒混賬……”李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