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琳換上了她的人。好一招偷梁換柱。“懷瑾,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釋,
你愿意為我參賽,你心里還有我,是嗎?
”他的話被秦周鶴打斷:“懷瑾是做為我的領(lǐng)航員參賽的。”他似乎不可置信,眼底猩紅。
“懷瑾,你用他來氣我的對不對?對不對?”我揮開了他的手:“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請自重。”到了賽車手和領(lǐng)航員上車準備的時間,我沒有再看陳行簡一眼。坐在賽車里,
我像是回到了最舒適的懷抱。隔著護目鏡,我和秦周鶴深深地對望了一樣。比賽開始的瞬間,
秦周鶴一腳油門,我們的車呼嘯而出。只是在拐彎處幾個漂移,我們已經(jīng)穩(wěn)居第一梯隊。
發(fā)動機的嗡鳴聲響徹整個賽道。我看到了我們正前方的是陳行簡的車。秦周鶴目光直視前方,
像狼似的緊咬著對方不放。我緊張地按照自己繪制的路書給秦周鶴播報。
秦周鶴屢次想要超車,卻都被陳行簡圍堵。終于,陳行簡在入某個彎道時剎車晚了0.1秒。
我的聲音和秦周鶴的行動同時響起。“從內(nèi)側(cè)超車!”流暢的車身擦著陳行簡的車駛過,
我似乎瞥見了陳行簡不甘的眼神。我們已經(jīng)位居第一,但剩下的路程是雪山和戈壁,
依然不能掉以輕心。一路上我們配合默契,精神高度緊繃。只要駛出這片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