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對著葉虹，聲音熱情洋溢：“張總讓我立刻過來！他對您提交的方案，”他豎起大拇指，

語氣夸張。“贊不絕口！驚為天人！

他說這是他從業(yè)二十年來見過的最有洞察力、最具創(chuàng)意、最完美的方案！沒有之一！

”會議室內一片死寂。副總張大了嘴，能塞進一個雞蛋。其他同事面面相覷，

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葉虹更是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助理還在滔滔不絕，

語速飛快：“張總說了，方案一個字都不用改！立刻執(zhí)行！不僅如此，

”他變戲法似的從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張總還特意讓我?guī)砹恕轭仭放频拈L期獨家代理意向書！

點名由葉小姐您作為銳點傳媒的唯一對接人！后續(xù)所有合作，只認您！

”他“啪”地把那份厚厚的意向書拍在葉虹面前的桌子上，臉上笑容燦爛得晃眼：“葉小姐，

恭喜！張總還特意交代，后續(xù)合作細節(jié)，您全權負責就好！他絕對信任您！

以后絕對不會再有任何‘不必要的打擾’！您看，意向書現(xiàn)在簽，

還是…”副總終于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臉上瞬間堆起比助理更熱情的笑容，

一把搶過意向書，飛快地掃了幾眼，確認無誤后，激動得聲音都在抖：“簽！現(xiàn)在就簽！

小葉！好樣的！我就知道你行！公司絕不會虧待你！升職！加薪！馬上安排！

”巨大的、不真實的狂喜，像海嘯一樣瞬間淹沒了葉虹。升職！加薪！長期穩(wěn)定的大客戶！

壓在頭頂的所有大山，仿佛在這一刻被徹底移開！陽光終于照了進來！

她甚至能感覺到周圍同事投來的、混雜著震驚和羨慕的目光。她成功了！靠她自己…不，

是靠…那支口紅！這個念頭像冰錐刺入滾燙的巖漿，讓她瞬間打了個寒顫。

但成功的狂喜和巨大的解脫感太強烈了，暫時壓倒了那絲不安。她努力擠出笑容，

在副總熱切的注視下，拿起筆，手指微微顫抖著，在意向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在她聽來如同天籟。整個下午，

葉虹都沉浸在一種輕飄飄的眩暈感里。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