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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
周曉還在耍手機，想著什么時候秦墨會主動向她求和。
下一秒手機“啪”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財經新聞推送的標題刺眼地亮著。
《秦墨現身蘇黎世，攜百萬玫瑰求見周予安》。
她憤怒的幾乎要瘋了，
“離婚！我要跟你離婚！”
她對著無人接聽的電話尖叫，輪椅撞翻了茶幾，昂貴的茶具碎了一地。
電話突然接通了。
“......好。”
秦墨的聲音平靜得可怕，甚至沒有任何的猶豫。
周曉的咆哮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盯著手機：“你說什么？”
秦墨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說，我同意離婚。”
三秒的沉默像三個世紀那么長。
周曉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你以為這樣就能挽回她？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她喃喃自語，突然抓起手機瘋狂回撥。
“秦墨！你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她的聲音尖銳得幾乎破音。
“秦墨！你愛過我嗎？哪怕一分鐘，一秒鐘？！”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嗤。
“愛？”
秦墨的聲音帶著刻骨的譏諷。
“周曉，你配談這個字嗎？”
“那你當初為什么......”
他打斷她，每個字都淬著毒。
“因為你是周家的女兒。因為我想看周予安痛不欲生的樣子。可我現在才知道，我喜歡看她為我生氣的樣子不是討厭她，而是喜歡她。”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現在游戲結束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剛把最后5%的股權轉給了予安。”
她失控的直接把手機扔出去。
“你瘋了？！那是翻身的最后資本！”
電話里傳來登機口的最后通告聲，秦墨低笑。
“不，這是贖罪的入場券。”
“律師會聯系你。”
“不行不行......不行！秦墨！你不能拋棄我！”
周曉蜷縮在角落里，手機屏幕亮著，顯示著“秦墨”的未接來電記錄。
整整37通，全部無人接聽。
“為什么......為什么連你也不要我了......”
她以為沒有了周予安，自己的日子會混的風生水起。
可現在呢？
周予安站在全球金融峰會的演講臺上，而她落魄的挽回一個男人，甚至為此哭泣。
“秦墨......接電話啊......”
她又一次按下撥號鍵，聽著漫長的忙音，眼淚砸在屏幕上。
周曉終于崩潰了。
她翻出最后一點現金，打車去了秦墨曾經的公司大樓，那里早已易主，現在是周氏集團的產業。
“我要見秦墨！”她沖進大堂，歇斯底里地喊，“我知道他在這兒！讓他出來見我！”
前臺小姐冷漠搖頭：“抱歉，秦先生已經不在這里工作了。”
“那他在哪？！”
“不清楚。”
周曉猛地抓住前臺的衣領。
“你撒謊！他是不是去找周予安了？是不是？！”
保安立刻上前架住她。掙扎中，她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一堆催繳的賬單，還有一張她和秦墨的合照。
照片上的秦墨西裝筆挺，而她笑得甜蜜又得意。
得到了姐姐死活得不到的男人，她開心死了。
可現在呢？
她跪地上，瘋狂地抓著那張照片，眼淚砸在秦墨的笑臉上。
“你明明說過愛我的......你說過的......”
周曉回到了出租屋。
她打開煤氣灶，火焰“噗”地竄起來。
周曉盯著那簇火苗，忽然笑了。
“幸福？”她輕聲說，“憑什么......”
她伸手，把合照一角湊近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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