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保護還是監視？”陸默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道：“好好休息。

”病房門輕輕合上，沈言卿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他緩緩閉上眼睛，

試圖在意識深處尋找牧承的蹤跡，卻只感受到一片沉寂。那種空蕩蕩的感覺讓他胸口發悶，

仿佛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支撐?！澳脸小彼谛闹袩o聲地吶喊，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

就在這時，一絲微弱的波動從他意識深處傳來。沈言卿猛地睜開眼睛，

病房的天花板在視線中微微扭曲，仿佛水面上的倒影被攪動?！皠e喊了，我在。

”熟悉的聲音終于在他腦海中響起，雖然聽起來虛弱不堪。沈言卿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

嘴角不自覺上揚：“你還在?！?嗯，不過我需要休眠一段時間。

"牧承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話音剛落，無論沈言卿如何呼喚，都再沒有得到回應，

只有那微弱的波動證明他還在。深夜的病房安靜得可怕，

只有監測儀器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U盤——沈言卿突然想起廉繹塞進口袋的那個銀色U盤。如果那東西沒被炸毀，

是不是還在那。三天后，沈言卿的傷勢好轉許多，在陸默寒來“探望”他時，

不經意的提了一下那個U盤。陸默寒的指尖在平板上停頓了一瞬，

他抬起那雙鷹隼般的眼睛：“U盤？現場報告里沒提到這個。

”病房的白熾燈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冷硬的陰影。他忽然傾身向前，

風衣領口掠過消毒水的氣味：“具體特征？”“銀色，大概這么長。

”沈言卿用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三厘米距離。故意讓手臂上的留置針輕微回血，

“廉繹把它塞進了西裝內袋?！标懩哪抗庠诜杭t的輸液管上停留了一瞬，

他按下床頭的呼叫鈴。同時從內袋取出對講機：“重查爆炸區域，重點搜尋尸體殘骸衣物層。

”護士進來調整輸液速度時，陸默寒正用戰術匕首削蘋果。鋒利的刀刃螺旋狀剝離果皮，

形成一條連綿不斷的紅色飄帶。護士離開后，病房里只剩下匕首削過果肉的細微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