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醫院醒來時,我看到的第一眼,
就是方子期和方母焦急的臉。方子期右臉紅腫,多了個巴掌印。他看我睜眼了,
先是表情一松,隨后梗著脖子看向他媽:“你為了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打我?
你知不知道她昨天背著我和情夫幽會!”方母氣得又狠狠錘了他幾下:“什么幽會!
”“混賬,你知不知道她經歷了什么……”“媽。”我啞著嗓子,出聲打斷,
“過去的事別再提了。”方母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別過臉不再說話,只怒其不爭地瞪著兒子。
方子期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無所謂地聳聳肩:“既然人沒死,我能走了吧?
我還有約會。”方母氣得渾身發抖,把一旁的水杯擲過去:“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逆子!
”見方子期輕松躲過,只能望著他的背影大喊,“你明天給我回老宅來,
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方子期不耐煩地擺擺手,頭也不回走掉了。方母捂著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