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調整棺內濕度控制器，白大褂袖口滑落，

露出手腕內側的針孔——排列成"L.M"的形狀。"當然。"他輕聲說，"三天夠嗎？

"浴室鏡子起霧了。我用手擦出一片清晰，盯著里面蒼白的臉。錄音筆貼在洗漱臺背面，

正在回放程澈剛才的自言自語："......終于要成功了，

No.8的代謝率剛好達標......"水流聲掩蓋了按鍵音。我把錄音備份到手機，

文件命名為：【自愿原則的真相】。門把手突然轉動。"棠棠？"程澈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你在里面太久6.2程澈的注射器在燈光下閃著寒光。"最后一次機會。"他晃了晃針管，

藍色液體折射出詭異的光，"自愿進去，或者我幫你。"我盯著他的虎牙——每次注射前，

他的舌尖都會不自覺地舔過那顆尖銳的犬齒。和林曼照片里的動作一模一樣。

"讓我再想想......"我假裝退縮，手指悄悄按下藏在袖口的錄音筆。程澈笑了，

虎牙尖抵著下唇。就在他舌尖滑過齒面的瞬間，我突然開口："你媽媽也是這樣做的吧？

"針管停在半空。"什么？""舔虎牙。"我直視他的眼睛，

"她在視頻里給No.0注射前，就是這個動作。"程澈的瞳孔驟然收縮。

金絲眼鏡滑落鼻梁，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慌亂——這是第一次，他的完美面具出現裂縫。

電子鐐銬突然報警：【監護人心率異常：180bpm】。"你看了我的資料。

"他聲音嘶啞，針尖微微發抖。錄音筆還在運轉。我繼續刺激他："你永遠比不上她，

對不對？連No.1到No.7都管不好——""閉嘴！"程澈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白大褂袖口蹭過我的臉頰，消毒水味混著淡淡的草莓香。他的虎牙近在咫尺，

我能看清上面細小的鋸齒狀凹痕——和林曼的一模一樣。"你和她越來越像了。

"我艱難地擠出這句話。程澈像被燙到般松開手，踉蹌后退。針管掉在地上，

藍色藥液在地板上蜿蜒成詭異的圖案。"不......"他搖頭，手指插入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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