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天晚上,黃經理還在跟張麗麗約會,當晚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就被人噶了,警察很難不懷疑到張麗麗身上。
雖然黃經理的死在公司里掀起了軒然大波,但沒有人懷疑到我。
畢竟,我只是一個被同事霸凌、被老板PUA的可憐蟲罷了,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張麗麗很顯然和我不謀而合,因為我看見她憂心忡忡的視線,突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當晚,張麗麗和楊月把我堵在公司的地下車庫里。
我眼里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倒不是因為看見他們叫了一群黑社會,而是楊月——她的出現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張麗麗把我推搡在地,然后就上來兩個人把我按住。
她大概是急了,也沒有搞那些羞辱人的前戲——扇巴掌、扒衣服、吐口水,這可是以前她最喜歡玩的把戲,這個人我太了解——她從十幾歲開始就從根上爛掉了。
她上來就薅著我的頭發:“明天,警察問前天晚上黃經理跟誰出去了,你就說是你知道嗎?否則,你知道后果……”
我呆滯著,似乎是在思考。
我確實是在思考——思考楊月在其中的角色,是小三小四小五還是拉皮條的?
張麗麗以為是給我的威懾不夠,突然就命令兩邊的人扒我衣服,她自己抬著攝像機說著威脅的話。
我在心里嗤了一聲,這么多年也不見她長進一點,還是老一套。
楊月制止了她,她慢慢蹲在我的面前,大概以為我是嚇傻了。
“季冉,你最好聽話,活動的方案和獎金都是你的,不然……。”
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吧?
不過,我簡直要聽笑了,那方案本來就是我的。
或者說,我看起來很像一個弱智嗎?
好吧,我是弱智。
在張麗麗即將暴躁的時刻我開口了:“好。”
審訊室的白熾燈泛著冷光。
審訊我的警察段懷風翻著案宗,語氣帶著幾分公事公辦的意味:“黃大年死的那天晚上曾經跟你約會過,那么我們現在需要知道那天晚上12點左右,你在哪里。”他抬頭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