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櫥窗外駐足過，但里面一塊蛋糕的價格夠她一周午飯錢。"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她推回盒子。程煜皺眉，"只是一點小點心...""對你來說是小點心，

"章小婉突然激動起來，"對普通人來說不是。程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書店里其他顧客都看向他們。程煜似乎被她的爆發驚到了，

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章小婉深吸一口氣，"請你離開吧，我在工作。

"程煜的眼神黯淡下來，但他點了點頭，"好，我們改天再談。"他留下馬卡龍盒子，

轉身離開，背影比來時沉重了許多。章小婉看著他的背影，胸口悶得發疼。

她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但李夢琪的話像毒蛇一樣盤踞在她腦海——"無聊玩玩"。下班后，

章小婉發現程煜在書店外等她。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對不起，"他走上前，

"我太著急了，沒考慮你的感受。"章小婉咬著下唇不說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程煜輕聲說，"你覺得我只是心血來潮，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我真的只是...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他拿出手機，翻到相冊最底部，

遞給章小婉。照片上是高一的班級合照，程煜站在前排，而照片邊緣被特意放大——角落里，

章小婉低頭看書的側臉被紅圈標出。"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你，"程煜說，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你頭發上，像給你戴了一頂金色的王冠。那一刻我就知道，

這個女孩很特別。"章小婉的眼睛濕潤了。她不知道該相信程煜的話，

還是相信自己的不安全感。但此刻，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她愿意給這段關系一個機會。

"我需要時間，"她最終說，"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突然了。"程煜點點頭，

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我會等你，多久都等。"他們沿著黃昏的街道慢慢走著，

影子在地上交織。章小婉不知道這段關系會走向何方，但此刻，

她允許自己沉浸在這份美好中，哪怕只是暫時的。第三章 身份揭露時光書屋的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