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燙，透過薄薄的衣料灼燒著我的皮膚。我該推開他的，可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識，
不自覺地向他靠近。“顧承川，”我輕聲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知道。”他低頭，
額頭幾乎貼上我的，“所以我重新追求你。”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檸檬味，
混合著巧克力的甜香。這個距離太危險了，我能數清他睫毛的根數，
能看清他瞳孔里我的倒影。“我該相信你嗎？”我輕聲問。“不用相信。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我的鎖骨，“只要給我機會證明。”窗外突然下起雨來，
雨滴敲打著玻璃，像是某種倒計時。我閉上眼睛，感覺他的唇輕輕擦過我的額頭。“這一次，
”他的聲音低啞，“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雨聲漸密，廚房里的空氣變得黏稠。
顧承川的拇指仍停留在我的鎖骨處，指腹的溫度幾乎要將那塊皮膚灼傷。“你的心跳，
”他忽然低笑，“隔著兩層衣服都能聽見。”我下意識想后退，腰卻抵上了料理臺邊緣。
他的另一只手撐在我身側，將我困在方寸之間。“顧承......”“噓。”他突然俯身，
鼻尖擦過我的耳廓，“你洗發水換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后最敏感的那片皮膚上，
“以前是茉莉，現在是......”“檸檬。”我屏住呼吸。他什么時候連這個都記得？
他低低“嗯”了一聲，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耳垂：“更適合你。”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