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利抵達M國。傅宴禮為我安排了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在與專家小組會面時,
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溫凝,為我治療蛇毒的女醫生,她竟然叫傅宴禮“表哥”。
“我之前說,你的癌癥是早期,好好配合治療,是有機會痊愈的,你是不是沒信?”我點頭,
當時那種情況,換任何人都會當成安慰吧。“我就知道!”她挺不高興,給我一份治療計劃,
“我從不盲目給患者希望的,說能治就能治!”翻看完她的履歷,我才知道她確實沒吹噓。
年紀輕輕就已經創造諸多具有代表性的治愈病例,各種獎項拿到手軟。在專家小組的努力下,
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傅宴禮時不時來看我,三次有兩次帶著孩子。我對國內的消息,
大多也從他這里得知。“許星澤摔斷胳膊,去紀氏鬧了一通,當天就失蹤了。
”“晚晴沒再犯病,除了上班就是找你,倒是萱萱鬧得兇,好幾次哭到休克。
”“慕夫人派了專人來幫你打理公司,還送來許多補品,她說沒臉見你,如果你還愿意,
她可以把你當親兒子養,算是后半生的補償……”“許星澤找到了,是晚晴監禁了他,
關到了臨海的精神病院,找到的時候,臟腑已經爛了,
送到醫院還沒搶救就沒了……”“晚晴被起訴了,但醫院出具了她的精神報告,顯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