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你怎么不叫了,叫的再響也沒有人來救你,不愧是上過大學的女人,性子挺烈。”
“瞧瞧你這不屈服的模樣,我興致更高了?!?/p>
極度的恐慌反而讓我冷靜下來。
我咬破舌頭,大量的血液流出,在李光宗震驚地目光中不停往外吐血。
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意識卻無比清醒。
李光宗厭惡地甩了甩手:“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我還沒玩你就要死了?!?/p>
我又往外咳了幾口血:“我有肺病。”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松開我,迅速退后了幾步:“不會是肺結核吧,不可能啊,你有肺結核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
我垂下頭裝作暈倒摔在地上。
李光宗撒氣般踹了我幾腳,氣憤地離開。
等徹底沒有了聲音我才敢喘口氣。
被遺留下來的蠟燭還在燃燒,我借著光亮輕輕地推了推旁邊的女孩。
她眼皮顫了顫,睜開眼就不停尖叫。
“這是哪?救?!?/p>
我撲上去捂住她的嘴,低聲道:“小聲點,把綁架我們的人引過來,只會一起死?!?/p>
她雙眼含淚,恐懼地點了點頭。
我松開手,她扯了扯脖子上的鐵鏈,不停啜泣。
“我們這是在哪里,抓你來的人是不是也是個流浪漢?!?/p>
“我給他買了一瓶水,他就一直跟蹤我,還要娶我,我不同意就被他綁架了?!?/p>
她往我身邊挪了挪,渾身都在抖:“我好害怕呀,我們能逃出去嗎?”
我環視了一圈,心口發涼。
這確實是個地窖,土還有些潮濕,地窖剛被挖好沒多久。
心里慌亂,還是肯定道:“肯定能逃出去。”
她擦了擦眼淚:“你是不是也是好心泛濫被纏上的,他拿著六十六元彩禮要娶我,我腦子又沒病怎么會愿意嫁給他?!?/p>
我想說點什么安慰她,想了半天,我和她一樣可憐。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李光宗要娶我的彩禮是八十八元。
想起他說的本來準備要我做大房的話,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他看得起我。
那個女孩情緒慢慢崩潰:“我幾個小時前還在為吃什么煩惱,現在只能待在這里等死。”
“我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為什么會這樣。”
我平靜道:“因為你是女的,在李光宗眼中女的就該被他隨意揉捏,你怎么能不愿意嫁給他。”
“這在他眼中是天大的錯誤,他或許還認為自己做的很對。”
我握著她的手:“我不要茍且偷生地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謀一個可能?!?/p>
只要李光宗害怕,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蠟燭燃燒干凈,地窖里再次陷入黑暗。
沒有光亮,也不知道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
等李光宗再推門進來的時候,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方娜,也就是那個女孩,忍不住痛呼一聲。
李光宗舉著一根新蠟燭,邊走邊解著腰帶,動手撕扯方娜的衣服。
方娜雙眼緊閉,不??人?,嘴里往外冒著鮮血。
按我們的商量,她什么都不做,就只裝暈。
我裝作被吵醒的樣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